“……对不起,不该跟你抱怨那多。”
总是这样,说不出什积极东西,明知道琐屑怨念根本无济于事……正这厌弃着自己,却又被吻,那是个悠长而激烈亲吻,吻完呼吸急促、舌头发麻。
“未都,‘所谓家这个概念,本来就应该是用来包容脆弱、抱怨、疲倦和眼泪地方,’——爸以前总是这说。”
“他说,们在家里尽情放松、补充好养分,走出家门时候才能变得更坚强。’”
“真把当做‘家人’话,以后再有什不开心事,都要跟说。定不会觉得烦,还会帮你起打欺负你小椅子小板凳。”
这问题太简单,简直送分题:“当然是别人错!”
“家人超级护短好吧!就算是错,肯定也是别人错!记得小时候有次,那时候大概四五岁吧,有天跑太快绊倒只椅子磕着门牙,边哭,妈就边揍那椅子、揍完换爸,爸揍完换姐……都说是椅子坏、椅子该揍、椅子错。”
边说着,边心疼揽过沉默恍惚未都。
黎家想必不会有这温馨戏码,他那个渣爹,根本不会在意他有没有受伤、会不会疼。
“……受伤时候,爸只会怪蠢。”
黎未都被他逗得低笑声,眼眶却有点发烫,恍惚抬眼,对上那人看珍宝般温柔眼神,整个人不好意思地往被子里缩缩,偷偷伸手摸摸红肿唇,心尖上则泛出津津甜意。
“不过未都,真直都觉得好可惜!爸妈姐姐他们还活着就好,要是能见到你就,肯定都特别喜欢你,那样话,可就不止个人能护你短。”
“而且像家那种全家懒散乐天、粗心随性,就差个细心仔细、做事丝不苟来领导们。你特别适合做家主心骨,真。”
黎未都“嗯”声,往纪锴那边蹭蹭,抱住他腰。
“其实……经常听你说起他们,也
“被人欺负,也从来只会嘲讽‘为什人家不欺负别人,偏偏就只欺负你,肯定是你自己招人讨厌’。”
“从小到大,不管取得什成绩,他都觉得理所当然,从来没有表扬过,次也没有。找各种由头骂时候,倒是什难听话都能说得出来。”
小小年纪,感觉不到任何爱,只有血淋淋凄凉,至今无法释怀。
所以,那人结婚、即便是寻回遗落几十年真爱戏码,也只能冷漠以对,无法开心、无法祝福。
黎未都总觉得,如果自己也能生在纪锴家那样大大咧咧、充满爱家。他或许也能变得健康阳光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过度在意别人感受、自卑又谨小慎微、阴暗又缺乏安全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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