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纵然天生不会说什好听话、第印象也总不太招人喜欢。可真爱上某人时候,却比谁都清楚该用什样实际行动去安慰和温暖。
黎未都几乎十分确定,在起年,他绝对没有说错过句话、做错过件事,让纪锴哪怕有秒钟觉得疑惑、不安、
更别提那天在电视上看到朱凌颁奖典礼脸真诚地隔空示爱,更是分分钟嫉妒到发疯。
借口狠狠把人蹂躏顿之后,还总是忍不住暗戳戳盯向他放在那里、没有密码手机。
各种没安全感、各种占有欲肆虐地想去看,但想想已经约定好绝对不再偷看,于是辗转反侧连着好些天持续性备受折磨。
还要表现得不在意,宽大温和对朱凌不屑顾笑置之,自己都佩服自己见长演技。
……直到那晚,纪锴睡不着,叫醒他求他安慰。
头夸奖心花怒放、看到做饭被吃精光欢欣鼓舞,他人生意义这样就够。
可是,这两天却俨然有种农奴翻身把歌唱、晋升成为家之主趋势。
在熊宝宝情绪低落之际,果断挺身而出,摇身变成除去包吃住包下半身幸福还包哄开心,事无巨细全部手包办全能超人。
其实黎未都以前,从来都不相信所谓“苦难都是命运馈赠”或者“杀不死们能让们更强大”这类道理。
在他眼里,痛苦就是痛苦,糟心就是糟心。
黎未都受宠若惊,瞬间觉得自己荣升几级、金光闪闪。恨不得能马上发个朋友圈昭告天下——熊宝宝来求抱抱,他终于肯来依赖!
顺带着发现,果然曾经遭遇过所有糟糕事情,是都有好面。
比如说,他在遇到纪锴之前所遭遇各种不幸,父亲和叶氤对待人方式,简直可以编本海量优质“反面案例”集合。
而那些戳得他全身千疮百孔,刻在骨血里伤害,更是清楚地标明人与人相处时几乎所有可能“雷区”。
这些,对于想要温柔、想要无限善待自己爱人他来说,简直是无比宝贵人生经验。
谁也不想遭受痛苦,然后被迫成长。
毕竟,就是因为曾经那些件件残酷事情,才把他最终折磨成个很多人眼里“神经病”。后遗症至今限制思想和行为,残留着难以根治敏感地带。
比如说,即使有那棒熊宝宝,给他满到溢出来安全感。
可偶尔短信回晚、手机没电不小心失联,还是会马上坐立不安——熊宝宝在干什?吃饭吗?吃什?好吃吗?今天都干什?有没有想?有多想?有没有像想他那想?他是不是忘,是不是不爱?
然后,分分钟自崩溃,再片片瑟瑟捡起来拼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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