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总是在最不该撩拨时候撩拨,是非手指本来是从他颈侧摸着下来,有灵力在他指间流动,从唐时皮肤表层探进去,似乎是在查探他身体情况。可是唐时那话出来之后,是非手指也不知道为什重下,便在他颈子上捏,留下块红印子。
唐时下抬眼看他,笑他道:“戒嗔戒怒,戒骄戒躁,是非师兄修炼还不到家。”
不过是将那眼帘垂,是非也不再理会他,于是那手指顺着下来,从唐时脖子到腹部丹田位置,最后却又收回来。
唐时道:“身体应该是没有损害,它在脑子里。”
抬手指自己太阳穴,唐时表情里带上几分阴郁,他此刻灵识已经受到限制。
这里便是之前来时候,洛远苍指过那最高长天涯上,半面绝壁拔地而起,从正面看过去,便像是道高墙,突兀地屹立于这东山连绵群山之中。
唐时许久没说话,只觉得迎面吹来山风有些凛冽,他眯着眼睛,只觉得自己体内所有灵力似乎都被封锁住,那雪白山魂地脉钻进他身体之后就织成大茧,将他金丹完全地包裹在其中,密不透风,让唐时觉得压抑极。
侧过眼,是非站在这绝崖之上,那僧衣飘拂,似要乘风去般。
在这长天涯绝崖上,便像是凌绝顶览众山小样,天下莽莽景致,尽收眼底。
唐时看着他许久,又道:“你还不走吗?”
方才在浩然山时候,他忽然晕厥过去,便是因为那山魂地脉进入他身体之后,剧烈地冲击他识海,造成他那灵识在转瞬之间空白,什也不知道便是寻常事。只是在适应那种巨大落差和封锁之后,唐时也就醒过来。
只是刚刚恢复意识,便听到那什吹雪剑物归原主。
物归原主——这个词儿可不般,唐时现在忽然想到这里去,便也就忽略那已经覆盖到自己额头上手
在这里讨他嫌得很。
现在不追究那吹雪剑,只是因为唐时没本事追究,不代表以后他不会报这箭之仇。唐时奉行信条向都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,迟早能在是非身上报复回来。
是非看他眼,却终于走上前来,便到唐时身侧,看他箕踞坐在地上,点也不成体统,当先皱皱眉,而后却弯身下来直接解开他外袍,将那染血青色袍子扔在边,唐时愣半天没反应过来,不过他没反抗,只这样看着。
是非动作里不曾带着半分欲念,注视着他眼神也是清澈无比,唐时只坐在那里,看是非将自己上半身衣服扒干净,于是将那有些奇怪惨白身子赤出来。
唐时略弯唇,“若不是看你是个和尚,只当你是要对动手动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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