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时走在他后面,之后便将目光转下,落到是非左手上。
盏暖黄灯。
造型古朴,甚至可以说是古拙盏灯。
石质灯台,昏暗之中,那台面上隐约晃动着随是非走动而轻微晃动着灯油折光,灯芯是什材质,他也没看出来,最清楚便是那奇怪火焰,分明是很暖明黄色,里面却带几分奇怪幽白。
“这灯……怎像是燃灯古佛座灯?”
“这是什地方?”唐时开口又问句,可问完又觉得这是白问,是非不会回答他。
只是这次,却似乎不样。
是非左手摊,便将那如玉手掌伸出来,而后盏灯出现在他手中。右手手指轻轻在灯芯上捻,便见到缕明黄之中带着幽白火星亮起来。
唐时看他起身,又往前走,便自动跟上。
周围依旧是黑暗片,这场景对于唐时来说很陌生,可是非却觉得隐约有些熟悉。
在那里当真是奇迹。
当时脚踹那四方台,让它倒下去之后,便被满世界蓝光包围,那个时候已经力竭,早跟傻逼样昏过去,做个很长很长梦,醒来全忘掉,便已经在这里。
他又问道:“你怎在这里?”
是非终于回过头来,看他眼,“自己进来。”
“……”忽然说不出话来,这和尚不知道自己答非所问吗?
唐时嘀咕句。
是非脚步停下,只道:“或可当它是。”
也就是说它不是燃灯古佛灯咯——唐时翻个白眼,没忍住,槽他:“说你这人当真不
在借着灯光也没看清楚周围情况之后,唐时便知道他们现在已经到个相当诡异境界之中。
他不说话,只跟着是非走。
不知道自己是昏迷多少天,或者说是做多少天梦,除身体之中灵力有些微匮乏、身上有些轻伤之外,竟然再也没有别弊害。
唐时走着走着,目光便很自然地落到是非背影上。
细看这和尚披着袈裟,便给人种很奇怪可靠感觉。大抵这世上僧人披上袈裟,都是这样感觉吧?
唐时四下打量阵,周围都是黑暗,除是非什也看不见,于是他又问道:“你怎进来?”
是非眼神古怪几分,只不过转瞬之间又变得平静起来,他道:“四方台自有四方台开启妙法,不必多言。”
这人浑身上下都是秘密,总是有很多唐时想要知道可又无法从别处得知秘密。
若不是顾及着是非修为比他高,唐时估计能直接撬开他头盖骨看看里面识海里装着些什。
只是如今打不过是非,又在这种奇怪地方,不宜发生什冲突,这种时候唐时就变得异常忍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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