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不苟。
干脆大义凛然、破釜沉舟,僵着身子闭上眼。
行吧,你亲!
气息渐近、暧昧,就在唇
他们以前不是没有吻过。
但不是在医院惩罚他乱说话、在图书馆安慰他、就是在瑞景当着易长晴面故意秀。反正,总会被赋予各种各样非亲不可“理由”。
可这次,终于不再有任何“理由”。
而是韩复用诱惑声音,软软地喊着他“缜缜”,说想吻他。勾得他大腿发软。
……其实,也是时候吧。
然后,就忽然被把搂住腰。
身体紧紧地贴在起,韩复用那双纯黑色眼睛温柔地看着他。
裴缜偏过脸,躲开那眼神继续槽:“还有,五年以后怎办啊?王子真要带国王回去给他爹当儿媳妇?”
“都行啊,”韩复笑笑,“不管是起在宫殿里生活,还是继续回森林里伐木,其实对王子来说,只要能直待在国王身边就行。”
“他以前特别羡慕那只鸽子,可后来鸽子有切他都有,小王子之后每天,都过着梦寐以求生活。”
意,小王子就开始哭。眼泪掉下来,差点把城堡给淹。”
裴缜:“……”
“父皇没办法,就跟小王子说给你五年时间,脱下王冠去自力更生。不管发生什,别腆着脸回来求你爸。”
“小王子就变成平民,在森林里砍柴伐木,自立自强讨生活。”
“后来,国王国家发生战乱,鸽子也飞走。国王流浪到森林里,正好遇到伐木小王子,两个人见钟情,就起在森林里过起幸福快乐日子。”
什包养关系啊,就正经谈恋爱嘛。
就是正经互相喜欢吧,付月薪又怎啦?老子愿意给老子喜欢男孩打钱,老子高兴!
……
裴缜再次确认,自己是彻底没救。
之前所有“原则”,早已随风而去不见踪影。原来不知道什时候就那地喜欢他,喜欢到连苟都不想苟。
他说到这儿,微微低下头,亲昵地抵着裴缜额头,鼻尖轻轻蹭在起。
“缜缜,”他说,“想亲你。”
……
说真,裴缜也挺想亲他。
在这种阳光下,在这种柔软氛围中,在刚刚听完个好像暗含着什隐喻,又或者只是瞎编来撩他傻故事后。
“theend。”
裴缜:“没?”
“没,”韩复把玫红色香水交到他手上,“以后就每天都甜甜蜜蜜,超级好。”
裴缜当然也知道,童话这玩意儿不能讲逻辑。
吃毒苹果亲口就能醒,长头发能放下来当绳梯,玻璃匠可以给玻璃心公主修心脏……可还是忍不住吐槽句:“王子能天天跑去趴人邻国窗户,这俩国领土是得有多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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