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哟……少、少年这
猛这饥渴吗？对着个冰雕都能亲成这样……真
是人不可貌相啊，大师兄。”
“看那佛修小身板，也不知道受不受得
咱们剑修这猛汉子……”
“噫！无厌炼体是
绝，不知道金身练几层。听说他们天隐寺以前出过个破戒和尚，也是炼体，那小兄弟有那——大！对对对，比路师兄你这巨剑还大呀！”
“等等……你说谁动谁躺着？赌他两个人头！”
“赌就赌，谁怕谁！”
打听完自己想知道事，程思齐便又回到无厌身边。
冰原之内不辨晨昏。但按照双头虎计算，他们入阵以来已有外界四五天时日。
无厌仍旧是双眼紧闭，霜雪欺压眉目，静坐不动。
凑近点，程思齐也不管那些灼灼看来视线，张口在无厌冰冷唇上含含，亲亲，感知到无厌微弱而绵长气息，心头稍安。
他展臂抱住无厌，被冻得微微抖，但还是收紧胳膊。
“天隐寺扛住所有非议，将无厌带出凌霄会，关到天隐寺禁闭佛堂，关便是五十年。”
“而当年延洲灭国之事真相究竟如何，时过境迁，仍是众说纷纭，没有人知道究竟。毕竟当年参与延洲事人，活下来只有个无厌。而他对此没有解释。”
“这就是
所知道当年之事。”
裴鹿青看向程思齐。
程思齐眼神明亮：“你们相信无厌？”
“……”
程思齐慢慢低头看眼脚边双头虎，“他们是不是知道得太多？”
唇舌在无厌眉眼间胡乱吻吻，程思齐想起两人相遇时候，在青楼内，无厌也曾在他面前更衣过，但那时无厌身下却并没有什雷电符之类。
“等你长大，就不会胡闹。”
无厌揪着他狐狸爪子这说过。
那时过耳听，不以为意。但想必他这背后，都是含血酸楚。
这边程思齐正伤感着，便突然闻见阵外飘进来股香喷喷烤肉味，还伴随着小声惊叫。
这不废话吗？不信敢把您老人家交给他？
裴鹿青心里噎，镇定道：“相信。延洲事处处透着蹊跷，定有内情。若不是无厌真是身带业火冲入凌霄会，恐怕没人会不相信他。业火存在，便证明他真是屠杀那些凡人。”
裴鹿青顿，道：“但凡人，不定是好人。”
旁边路南咧嘴笑，眼中隐有杀气闪而过：“其实好坏不定，大家立场不同，不强求。但有些人，他就是欠砍。”
程思齐感觉得出裴鹿青和路南说是实话，心中放松些，又转口和几人谈论会儿剑道，深有感悟，尚还有些不稳剑意便心随念动，立刻凝实几分，看得帮剑修眼冒绿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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