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天神使难以置信地看着程思齐。
程思齐身形不动，面目掩在阴影之内，看不真切。
两人之间沉默
许久。
终于，第五天神使粗哑着嗓子开口：“祭品
多为你准备
个，棺也可以不开。但你要亲口告诉灵尊，你
神子还在异化中，不知成败。这种情况，会否让你这口通灵之棺进入神殿，并不确定。”
抬起眼中透着丝血红，他嗤笑声：“也是疯。但这里哪条狗，不是疯子？”
第五天神使气息陡然变得急促，他掩饰般地拉低兜帽，将自身气息遮挡得更加严实，阴声道：“你最好别骗。”
“没必要骗你。”
程思齐注视着第五天神使眼睛，字顿道：“因为们……谁也逃不掉。”
说完，他立刻转开视线，低声道，“没有祭品，也不会开棺，你想个办法，如若成，今日你又何必羡慕这些神子？”
羡慕。
他们曾经伴侣，或亲人。
虽不知缘由，但这种六亲不认手段，着实令人有些心寒。
随着时间流逝，前方神使与通灵之棺点点减少，很快就要轮到后方程思齐。对于这成人之礼两眼抹黑程少宗主，当然是既没有准备祭品，又不可能开棺。
心念电转之下，程思齐将视线看向前方第五天神使。
“老五。”
这场交易反转，令程思齐紧绷心弦也缓缓松下几分。
若是第五天神使不信他这套胡诌，不那
迫切地求什长生，不这痴魔，那或许并不会这般容易答应。
很快，第五天神使开棺，将自己神子送入神殿。
第五天神子并没有长得多大，只不过十二三岁模样，额心生根短角，看便知算不得什特别强异化，也没有引起什关注。
等轮到程
是，就是羡慕。
程思齐从这些神使们眼神中捕捉到那丝掩藏得极深羡慕与嫉恨。
这些神使就如奴才般，倾尽所有，将自己小主子拉扯大，但无论小主子对他们如何亲近，奴才永远都是奴才。
正如狗，成不人。
“你疯？”
他走到第五天神使身旁，低声道，“该让看看你手段。想要英灵册碎片，可不容易。别以为你拿着把柄，便得听你。那神交手段究竟如何，不用多说。就算被揭穿，也未必不能活下来。”
第五天神使神色变：“你这时候说这话，什意思？出尔反尔？”
“交易，也是合作。”
程思齐面色不改地瞎扯道，“你就甘心这样为几个长生果，做辈子狗？长生之路，可不止种方法。你帮，也自然会拉你把……个两全其美主意，如何？”
“你知道长生果秘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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