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危静静地打量着这个人,拢在袖中手指却悄然收得紧些:顾春芳既说这话,他却是不好再提由自己前去……
派谁去?
前者以公仪丞为饵尚好;可后者,若个不小心,bao露身份,或许便要殒命于乱党之中,实在太过危险。
众人都拧眉沉思起来。
谢危扫看眼,等有片刻,不见有人说话,才微微倾身,准备开口。
然而就在这时候,不远处立着顾春芳竟开口,道:“若论智计,谢少师名声老臣是听过,本来当首推少师大人方能应付这等局面。可谢少师名头太响,若假称自己乃是那天教‘度钧山人’,只要要多费周折,引人怀疑。老臣这里倒有个人选,且也精研过天教之卷宗,多有解,也许堪用。”
没死,只是被朝廷抓起来,正在严刑审问。依顾大人方才所言,此人必定知晓许多天教机密,天教怕机密泄露,必定派人来救。届时只需派人埋伏,或者更行险些……”
说到这里时,他顿顿。
众人听得点头。
连顾春芳都不由拈须思索起来,进而问道:“更行险些又如何?”
谢危眸光微微垂下,竟是道:“这些日来们也抓不少天教乱党,连番审问之下,说公仪丞,这些人大多都见过,知道是什模样。然而传闻中为那天教匪首出谋划策却还有人,号为‘度钧山人’,深藏不露,从未现身人前。便是天教众人,甚至些香堂香主,都没有见过此人面,唯有金陵总坛那边有极少数人知道他底细。若是以公仪丞作饵,诱敌来救,却另派人暗潜于牢狱之中与天教众人道,假称是这‘度钧山人’,路随来救众多教众返回,必能探听出许多教中秘辛,得到此教其余据点情况后,再伺机而退,当大有所获!”
谢危瞳孔顿时微微缩,向顾春芳看去。
沈琅却问:“何人堪用?”
顾春芳则是向自己身后看去,然后才道:“便是老臣旧属,也是如今刑部十三清吏司主事之,张遮。”
张遮立于末尾,这时众人目光,瞬间汇聚到他身上。
他却低垂着眼眸,没什太大反应。
听到这里,其余人等几乎没忍住背后汗毛竖,同时也忍不住暗叫声绝。
这可是个大胆计划啊!
可中间所藏着机会与收获也着实让人有些心动。
沈琅道:“可派谁去好呢?”
是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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