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
头
顿饭菜都凉，到得第二顿，萧乾就提前打点好，副巴结那两个侍卫
模样，带烧酒请人喝。侍卫们忙着喝酒，不管他，他便将热气腾腾饭菜和夹带新鲜吃食送进去。
但两日时光，眨眼便逝。
萧乾在第三日，目送方明珏大船离岸而去。
船离去，萧乾便立即出城，换行头买新马，改容换面，快马加鞭往田怀而去。
他这路并非自然是要保护小皇帝，怕朱昆歹毒心思起，虽绝不会杀小皇帝，但难免刁难苛待，二则是沿路切断些大晋情报据点。城内他无暇驻足，而些沿途客驿，便不要怪他心狠手辣。
还没进门就被搜遍身，饭都折腾凉才放进去。
推门进来，便见方明珏仍是坐在那窗前，茶水都见底。
萧乾进门拉开个空柜子，把饭菜往里倒，转身正要说话，却被只手突然揪住脸上不长胡子，往前拽，亲个结实。
方明珏如愿在萧乾喉结上咬口，又在他身上闻闻，道：“几日未沐浴？”
“好几日，你闻闻香不香？”萧乾搂着他又亲口，戏谑道。说完，他赶忙松开人，从另个柜子里拽出个大食盒，正是他早便偷偷放进来热乎吃食。
这回，他又是先日到田怀城，不过换个套路，装作穷书生，背着个书箱，去驿站投宿。
第二日，他去码头边高楼等着，望眼欲穿。
这次大船来得晚，晌午才到。
群人簇拥着下船，萧乾如茶楼内许多人般探头看出去，脸上笑还没完全展开，便僵在唇角。
大晋使臣身边，那个穿着皇帝常服，不是方明珏！
送个饭能送多久，他得马上出去。
“下站可是田怀？”萧乾轻声道。
方明珏颔首：“五日后到田怀，停三日。”
萧乾点头，转身走。他怕再不走，他便忍不住，要效仿遭荆轲聂政。
余下两日，两人也只得借送饭时候，匆匆说上几句话，心酸至极，却都在彼此面前藏得严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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