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与阁下无关。”
两人对望着沉默,时间有种剑拔弩张气氛,竟把旁再度打
洛平面露疑惑:“不要钱酒?这话怎说?”
方晋作出吓跳样子:“洛老板难道忘吗?你说过,这顿,是你请。”
洛平哭笑不得,心说从昨晚直吃到临近晌午,你这顿也吃得太狠点。
不过想想也是,这人是从不让自己吃亏,宁可他负天下人,也不会让天下人负他,占别人便宜也能被他说得理所当然。
丢开这些扯皮话,洛平知道方晋等在这儿是为什,但他没有给他开口机会,便道:“差不多该进城,再晚恐怕又要有风雪,洛某祝阁下路顺风,就不送。”
第二天雪停,但天气仍然阴阴。
跑堂小二睡得迷迷糊糊,忘添火炭,被孙大娘擀面杖敲醒。酒肆里没醉伸着懒腰往外走,醉被人拖着往外走,还有那不想走,还在接着要酒喝。
方晋就是那个不想走。
私心上,他还想再见见洛老板。
思忖宿,他还是想向洛平求教下,如果太子殿下真如他所说“福寿不够”,那他还有什其他选择?比如说……深藏不露二皇子殿下?
听他下逐客令,方晋急道:“洛平,你不与同去吗?你年纪轻轻,满腔抱负,就这样被罢官,甘心吗?”
洛平敛笑意,正色道:“皇上说得明白,罢十年官,如今年未过,你让回到京城里去,不是平白让被笑话。再者,若真又搅和到官场中,便是抗旨不遵,洛某可背不起这样罪名。”
他番慷慨陈辞说完,方晋瞅他半晌,忽而轻笑出来:“洛平啊洛平,你骗得别人,却骗不过,你可不是什安守本分人。你不肯进城,绝不是因为什圣旨……”
“阁下多虑。你不过刚认识天,如何想,你怎会知道。”
“不远不近地栖居在京城郊外,守着官道做生意,洛老板,你究竟在等什呢?”
他看得出来,洛平绝不是个甘心做区区酒肆老板人物。他跟他有着同样野心,还有对权势同样向往,而且他比他更解当今朝堂局势,没道理会止步于此。
所以他想说动他,与自己同前往秣城。
他没有白等,不久,洛平走进酒肆,把食盒还给孙大娘,要碗粥两个包子,吃起早点。看样子他不住在酒肆中,但每日都来此处用膳。
方晋正要上前搭话,洛平刚巧看见他,先是愣,随后笑道:“家酒这好喝吗,竟让阁下舍不得进城?”
方晋顺着他调侃接话:“倒不是你家酒有多美味,只是到别处,恐怕喝不到这样不要钱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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