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知道,洛平说得对,周棠比他想象中要成熟稳重得多。那多事情,他在无精打采情况下照样处理得很好。
只在点上显得有些稚嫩。
“方晋,身边没有他也样,你说是
你要折磨多久呢小夫子……
————
越州内人人都在为越王祈福。
他们听说越王积劳成疾,病倒。适逢天子病重,不知从哪里传出流言,说这是父子连心,越王感应天诏。
事实上,越王只是被软禁在自己房里。
“……”
出乎方晋意料,周棠并没有大发雷霆,他只是把脸埋在手里笑。
他问他笑什。周棠摇头不语。
方晋出去后锁上门。
周棠手里攥着踯躅玉兔子,像小时候洛平离开他那年样,把自己闷在被窝里。
“那不样,如今他哪里离得开你。”
“仲离,他长大,比你想得要成熟稳重得多。”洛平擦去桌上翻倒茶水,为周棠整理着本就不乱衣襟和鬓发。
方晋深深看他:“那你能舍得他?”
洛平动作顿顿:“有什……舍不得。”
周棠昏睡两天后醒来。
,“你也别放在心上。”
“奴婢不敢。”
洛平对她说:“这下安心吧,好,帮把方先生唤来。”
芸香答应声,出门却没有去喊方晋,因为方晋就在门口。
“方先生,这做,王爷要是怪罪下来……”她话音未落,就听房内咕咚声——越王被茶水放倒。
廷廷和芸香轮流看守着他,每日方晋会过来跟他说些越州事,秣城事,圣上事,还有洛平事。
周棠总是淡淡地回应,对于洛平不让他进京事,他似乎想开,对于洛平离开他独自进京事,他又似乎没想开。
每日都是副提不起精神样子,府里明眼人都知道,王爷是真病。
这日周棠对方晋说:“不用派人守着,父皇已经西去,装病也装这多天,纵然想去秣城,也错过时机。”
方晋便没有再软禁他。
早该知道……
他喃喃自语。
早该知道,你那晚对那好,是要给补偿。
小夫子,次又次,你怎就能这狠心呢?
这次又是多久?
睁眼,他看见是方晋。
“小夫子呢?”
“走。”
“去……哪儿?”
“秣城。”
“没关系,有什事顶着,与你无关。”方晋边说边推开房门。
“慕权啊慕权,你这是何苦……”
“知道他不会听,但这趟他真不能去,有劳仲离你替看着他。”
“你就这样离开?句告别话都没有,他醒来后指不定要发多大疯。”
“不会,又不是没有分开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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