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丞相道:“
国师气急,快步走到奉德面前劝阻他:“殿下请不要再说!此事错在们,已送信禀告主上,就交由主上来定夺吧。”
“还是要先带襄挽……”
奉德还要再说,国师轻掸衣袖,散出阵香气,奉德便晕过去。
襄挽已被吓得口不能言,国师长叹声,对着周棠恭敬行礼:“陛下,为两国邦交,请允许暂且看护襄妃娘娘和敝国王储,待主上示下再做商谈。”
周棠勉强同意。
周棠冷冷地看着那人:“挟持朕妃子,动静闹得这大,你胆子真不小啊,谁指使你,或者说你是谁?”
那人扭头不答,周棠个窝心脚踹他身上,正要补脚时候,国师踉跄着奔进来,凄然道:“恳请陛下,饶他命吧!”
周棠收回脚。国师毕竟是西昭重臣,多少得顾念他面子。于是周棠赐坐,遣开不相干人,让他慢慢说。
国师见事情到无可挽回地步,只好说出实情——那名侍卫是他们西昭三王子奉德,也是西昭目前唯皇族继承者。
近年来,西昭皇族受到天谴。皇族人丁日益凋零,先是几个庶出旁系被迫叛离,之后大王子和二王子莫名亡故,西昭国运也是日不如日,西昭王心急如焚,请求国师推算天命。国师云,西昭星运无芒,气数将尽,唯有借命途可保平安。
事情告段落,洛平上世疑惑也解开些:当年他们为瞒天过海,不惜栽赃于他,而之后大承国运日渐衰败,想来也是他们所谓“借命”之果。
神明之事他原本不甚相信,但如果真无天命说,他死而复生又如何解释呢。大判官要他力保大承千秋,应当也是预见到这样天命。
十五日后,西昭使臣进殿。
使臣言辞恳切,请求皇帝宽恕,说愿倾西昭之力赔偿赎罪,只要皇帝放过奉德王子,他们也会接回襄挽公主,从此再不提“借命”事。
周棠没有急着下定论,问洛丞相意思。
西昭信奉神明,百姓们听闻西昭已到亡国之时,处处人心惶惶,为安抚百姓,西昭王决定把自己女儿嫁到大承来,欲借大承国力绵延神明恩泽。
不曾想,天谴依旧没有放过他们,襄挽公主与自己同父异母兄长奉德早有私情,而这乱伦之情竟让三王子追到大承来。
借命,他们想要借大承气运,却没料到会演变成这样闹剧。
襄妃怀上奉德孩子,这让他们措手不及,而此时皇上似乎察觉到什,他们不得不想办法逃走。
“哼,什借命!西昭运势为何非要依靠大承!”奉德啐口血出来,“襄挽嫁过来,他日也没有真心待过她,这样施舍有什意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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