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人向大夫连声道谢:“大夫,谢谢您,这下就放心。”
大夫道:“你家孩子这病着实磨人又耗钱,这短时间内筹到这多钱,也真是难为你。那天你来时候,自己也是身伤啊。”
“那天幸亏遇到贵人,说起来柳巷许复真是菩萨心肠,真,没见过如此善待青楼女子男人,若是没有他,小浩恐怕是过不这劫。”
“这位大姐,请问是怎回事?能给详细说说吗?”回过神来时候,周杭发现自己已经问出口。
“哎?你是……”
陌路天涯难回首,
谁人敢,
自许风流。
不过昔恩怨,谁人敢,自许风流?
第七幕
凶狠施为人,目光涣散。
们为何会变成这样。
砰!这是周杭第二次在他面前摔门而出。
这出,就再也没来过。
许复勉强睁开眼睛,忍着全身酸痛坐到案几旁,从砚台下摸出纸浣花笺。他抖着指尖用力团起,笺纸被揉碎得不成样子。
“是许复朋友,你听你说起他,好奇之下便来问问。”
“哦这样啊。”那名女子见他眉目正直气宇轩昂,放下戒心,“说来惭愧,是王家从胭脂坊买小妾,因为出身不大好,在王家受不少气。老爷不在家,大夫人打辱都可以忍,可孩子是无辜啊……那天小浩突发急病,大夫人顾及自己儿子在王家地位,愣是不肯拨钱给小浩看病,实在无法,只得去求许复。”
“为何去求他?”
“哎,你可能有所不知,那许复在柳巷是出名怜香惜玉。不是说他好色,而是他对们每个人都很尊重。听说他娘亲也是个嫁入官宦之家青楼女子,吃过不少苦,最后还被连人带子赶出家门。许复那小子从小在柳巷长大,怜其母亲遭遇,所以常常把写书赚来钱都用来接济困窘妓女。
“那天也是急昏头,小浩看病需要几味名贵药材,出不起
周杭许多天没有再出现在柳巷,但是,他也没有离开烟桥镇。
他不知道自己为什留下,明明已经没有什可玩。
酒楼茶馆成他常去地方,总是有很多人在议论柳巷,在议论胭脂坊,甚至还有人在议论那个被恩客点名穷酸书生。
周杭刻意不去听,却不知怎,关于那人事情,竟会自己跑到他耳朵里来。
这天,他看见个妇女在茶馆对面药铺配药,他眼尖,眼就认出她是那天晚上拿许复踯躅玉女人。女人手里牵着个四五岁大小男孩,周杭不屑道:“原来是有夫之妇,哼,不守妇道!”
倚楼望月月如钩,
钩不住,少年眸。
折柳寻芳何处有,
有旧梦,化离愁。
铅华洗尽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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