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是“晚上吃什
？”“牛肉粉丝砂锅？你自己买
砂锅？”“你外卖券是五块钱还是三块钱？”“教练就是教他们怎打游戏吗？”等等毫无营养对话。
前台小妹似乎忍无可忍
，这回是直接跟那个男打电话：“哦，
是这家训练营前台。前台是做什？你说前台是做什？对！前台就是坐在前面！”
薄明野：“……”
他还在想着要怎继续聊天，那边又来两条。
Kezo：在？
薄明野赶紧回复：不好意思，刚刚在开会和接待学生家长，安排带班课程。
薄明野：有什事吗？
生怕再错过消息，薄明野耐心等半小时。
刻舟：哦，没事，就问问你。
前台小妹百忙之中又给朋友发个语音吐槽：“不行，这种人真受不。老娘今天忙死，刚开会时候薛总在说话呢，他给连发好几条信息，问在吗？回之后又说没什事。你说是不是有毛病？在你个噔儿！不在！”
Kezo：煎饼里都夹什？
薄明野顿下。
那会儿银帆电竞还没上班，前台小妹在给朋友发语音：“你上次给介绍那个男，也太直男吧！
天天不知道都在问些什废话，分分钟把天聊死。”
薄明野：“……”
他回复刻舟：豆饼、鸡蛋、土豆丝、海带丝、里脊。[煎饼照片.jpg]
开人，她没什时间陪他玩，让他好好打比赛。
挂电话，方乐乐松口气。
柳央：“就说吧，估计他们实验室管得严，不方便用手机。”
刻舟也宽慰道：“这不就行，别想那多，先安心备战八强赛吧，说不定等她忙完，还能来看你比赛现场呢。”
安下心来，方乐乐又有食欲，风卷残云地吃早饭。
Kezo：不想吗？
前台小妹怒骂：“你当自己是男明星吗？让每天想你三千遍？身高185？185怎？185就要天天惦记你吗？”
薄明野想着，刻舟身高有188呢。
于是
薄明野：“……”
他回复刻舟：好。今天要训练吧？注意劳逸结合。按你上回说日程，下周六给你排半天教练课，有时间来吗？
Kezo：OK。
临下班时候，薄明野终于有空再看手机。
又是连串“在吗？”
忙两小时后再看手机。
Kezo：干嘛呢？
Kezo：在吗？
Kezo：人呢？
每次时间间隔十分钟，看样子是有什急事？
薄明野收整天蔚信消息。
Kezo：早，在干嘛？
薄明野：在吃早饭，你吃过吗？
Kezo：吃过，吃豆浆和肉包，你吃什？
薄明野：杂粮煎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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