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晓那个印记代表着什时候,宴知寒觉得那个叫阿佑小子死得真好。他抹去那个印记时更是快意至极,死就该死得彻底点,别再肖想不可能属于他东西。
连他都没在顾然身上留下什印记,那小子怎敢这做?
宴知寒答得很平静,没去看旁边骆凌云。
骆凌云脸上血色尽褪。
宴知寒没有对他说谎。
朋友们那些善意告诫浮上心头。
并不是没有人提醒过他,盛无衣他们明知他听会不高兴也时常跟他说起宴知寒种种不妥之处。
他总还是交许多值得信任朋友。
如今还多个哪怕不知道发生什事,也愿意坚定不移站在他这边道侣。
“很难回答吗?”
这切甚至发生在他们那位“小师弟”加入南剑宗之前。
宴知寒把南剑宗当成什呢?
宴知寒又把他这个徒弟当成什呢?
宴知寒对上顾然难得锐利起来眸瞳,瞬间想到当年顾然父亲质问他为什试图偷学禁忌法诀,对方态度就好像已经成为南剑宗宗主、正以宗主口吻审问犯错同宗师弟。
当时他就在想,都还没当上宗主就已经这样,以后还得?
还是黑色?”
骆凌云猛地看向顾然。
宴知寒尾指微动。
他没想到顾然会当众问出这个问题,当着长老们面,当着……骆凌云面。
宴知寒道:“这久以前事,阿然你怎突然问这个?现在最重要难道不是你和这……谢贤侄婚事?”
宴知寒当时指着桌上个摆件对他说:“就是这样颜色。”
那时候光线极暗。
骆凌云转头看去,只看
顾然向宴知寒继续追问。
“不难。”
宴知寒眸色阴沉,缓声回答顾然问题。
“是红色。”
“那朵鸢尾花是红色,和凝结血样红得跟黑色似,像极桌上摆着块血玉摆件。”
【当爹是这样,当儿子也是这样。】
【——就不该让这野种有机会长大!】
顾然本以为自己会很难过,这刻却木然无觉,只能感受到掌心那由谢重明渡来温度。
曾经坚定不移信任着切轰然崩塌。
但不至于让他就此倒下。
顾然固执地发问:“是红色,还是黑色?”
苍炎长老只是庇佑些居心不良弟子,并没有在骆凌云面前误导他。
当初知道那个鸢尾花印记长老们也没有理由去误导骆凌云,所以让骆凌云认定他杀人夺宝人很可能是宴知寒。
就连收骆凌云为亲传弟子,兴许都是因为宴知寒存着在他身边埋下颗暗雷恶意。
如果是在今天之前,顾然绝对不会往宴知寒身上想,可是今天之后他便把切都串联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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