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个有伴侣人,这伴侣还是个大醋缸子,摸别人脑袋或者帮别人擦眼泪之类举动已经不太适合。
何况温辞树他们也早就不是需要他安抚小孩子。
他们早该长大。
这本就是顾然当机立断决定离开原因之,只要这些人诚心悔过,顾然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心软。可有些东西旦有些裂痕,即便再怎弥补也回不到当初,还不如干脆利落地远离。
顾然招呼温辞树起在山脚下走走。
温辞树立刻跟上,如过去无数次那样紧缀在顾然身后。
顾然不疾不徐地给温辞树交待许多事,包括宗中事务以及骆凌云这个师弟,最后针对温辞树修行也提几个建议。
等到该交待都交待完,顾然顿顿,终于还是转头看向自少年起便由自己亲自教导师弟:“你以后须得坚定道心,切勿因为念之差误入歧途。”
温辞树听到顾然这句和记忆中样和煦叮嘱,眼眶霎时红。
泪水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。
“知道,师兄。”
他哽咽着回答。
顾然犹豫片刻,终归没再出言安慰,而是摆摆手让温辞树回去,自己则是迈步走向直等在原地谢重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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