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卫家灭门,”没有回答卫子安问题,傅安叶语气平静地陈述起来,“是派人做。”他看着卫子安,忽地笑起来,“你连自己泄露天冥诀存在,都不知晓吗?”
“什……?”卫子安愣愣地发问,双眼之中茫然让人有些心疼。
“如果不是你,卫家怎会……”那日卫成泽说这话时模样,他还能够清晰地回忆起来,可他却从未深入去想过,这究竟是什意思。
“若是你现在回到你时常躲藏那个洞穴,想必能发现许多有意思事情。”傅安叶垂眼看着怀中安静地躺着卫成
卫子安闻言浑身震,他转过头,看着傅安叶有如覆盖冰霜面孔,头脑忽地就仿佛被泼桶冰水样冷下来。
“说卫成泽死,”他看着傅安叶,缓慢而清晰地说道,“杀他。”
傅安叶瞳孔猛地缩,捏着卫子安手腕手也不由地用力几分。卫子安吃疼地皱下眉,可在看到傅安叶拿震惊神色后,心中却不由地升起股快意:“他还真是讨人喜欢啊,个两个,全都被他迷得神魂颠倒。不过是些不入流伪装罢,竟然就能这样轻易地把你们骗得团团转?”说着,卫子安突然抬高声调,“别开玩笑!”
“卫家灭门,天极峰上针对,还有推下断崖事情——难道都是假吗?”卫子安冷笑声,“更别说那落在他手中天冥诀——你倒是告诉,他天冥诀是从何处得来?”
傅安叶手随着卫子安话越捏越紧,卫子安甚至能听到自己骨头咯吱作响声音,然而即便如此,他却依旧不想停下口中话语:“他死,难道不是再好不过事……”傅安叶终于听不下去,将人掌打出去。
后退几步才站稳身子,卫子安擦擦嘴角血迹,看着正小心地检查着卫成泽状况傅安叶,眼神不由地暗沉下来。他现在还记得当初刚进入天极峰时候,傅安叶对他提点与帮助,可如今,当初提醒他要小心些傅安叶,却也站在卫成泽那边。
卫成泽身体早已冰凉,他闭着双眼躺在旁,唇角向上扬起个微小弧度,若是不看那身上血污与嘴角血迹,仿佛只是陷入沉湎中般。
仿佛担心弄疼他似,将卫成泽小心翼翼地揽入怀中,傅安叶冷静得可怕。他微微侧过头看向卫子安,脸上笑容第次彻底消失:“这就是全部吗?”
卫子安愣,似是不明白傅安叶这话意思。傅安叶顿顿,再次问道:“你憎恨他理由——这就是全部吗?”
傅安叶反应太过古怪,卫子安心里不由地生出股不安,他抿抿唇,嗓子有些干涩:“你想说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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