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口像是有尖锐
刀子在
下下地剜着肉，那样撕裂般疼痛，让他脑子都有点无法清晰地思考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带着颤音道歉声响起，却并不是出自卫决明之口。
滴落在手背上泪水更多
，卫决明甚至有种自己手已经被烫得麻木错觉。他愣愣地抬起头去，看着卫成泽布满泪痕脸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卫成泽又重复遍，“哥，对不起……”
那个卫决明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听到称呼，从卫成泽口中喊出来，却不知道为什
，让他有种绝望感觉。他用力地抓紧卫成泽手腕，想要阻止卫成泽继续说下去，可卫成泽却像是什都没有感受到样，依旧遍遍地重复地向他道着歉，“对不起，对不起——”
卫成泽挣扎，狠狠地把卫成泽按在椅子上，自己压上去，“他操-你有那爽吗？啊？”
卫成泽力气本来就比不上卫决明，这会儿还因为坐姿不好使力，顿时整个人都被压得死死，完全挣扎不。
被卫决明强硬地扯开皮带，卫成泽终于维持不住平静表情，用力地抓住卫决明手腕：“当初把
送到他床上去，难道不是你吗？！”
“给下药，拿去换和周海苏合作机会人，难道不是你吗？！”仿佛直以来支撑着面具被打破般，卫成泽崩溃地哭出来，“恨不得被男人玩弄人，难道不是你吗？！”
“已经沦落到你想要看到样子，难道还不够吗？你到底还想要怎样？！”
“对不起，”卫成泽睫毛轻轻地颤动着，晶莹泪水顺着脸颊滑落，滴在卫决明手背上，留下道浅浅水痕，“不应该总是对你撒娇……”
卫成泽话让卫决明微微愣，时之间有点无法理解其中意思：“你在说什……”
“对不起，”可卫成泽却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他话样，自顾自地说下去，“不该总是粘着你……”
双眼不由自主地微微睁大，卫决明只觉得卫成泽所说每句话，他都听不明白，
就如同被当头泼盆冷水样，卫决明只觉得浑身血液都被冻结。温热液体滴落在他手背上，像是能够将他烫伤。
卫成泽说得没错，当初做出那种事时候，他本来就是想要看到卫成泽落到现在这样结局。
被男人玩弄，坚持与尊严都被狠狠地踩在脚下，而他得到，则是来自周海苏协助，以及那本该在他名下公司。
卫决明甚至想不出任何能够反驳卫成泽话来——这本就是当初他，最想得到结果，不是吗？
可是——为什，明明所有事情，都如计划中那样发展，他却点都没有想象中高兴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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