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这个小孩只是在恶作剧，根本当不得真。
——不能被牵着鼻子走，如往常那样，随便寻个由头敷衍过去便是。
不能……承认自己
心思。
心中
遍遍地提醒着自己，唐末想要后退，拉开和卫成泽距离，但身体却丝毫不受自己控制，动弹不得。
“如果
说‘是’呢？”唐末听到
自己声音，因为过分紧张而显得沙哑干涩，有少许变调。
。有点不可思议，刚才心中那些苦闷，竟也消去不少。
伸手抹抹没干眼角，卫成泽笑着丢句：“做梦去吧你！”
其实唐末自个儿也应该知道，既然当初已经做出决定，卫成泽自然不可能更改。他要真这
做，安映生和唐末之间，几千年好友关系，也就走到尽头。背叛师门这种事，可不是两句话就能揭过事情。
但这家伙，也不知是为膈应安映生还是怎，时不时地就喜欢把这事拿出来说说——尤其是安映生在场时候，也是不嫌事大。
“呿，不识好歹！”得到与从前无二回答，唐末忍不住翻个白眼，“看多好啊，每天陪吃陪聊陪玩，还给你准备丹药法器修炼材料，没事时候还能给你解解闷，再不济……”掰着手指头，个个地数着自己优点，唐末说得煞有介事，那模样，看卫成泽脸上笑容，都不由地扩大几分。
卫成泽愣下，继而才像是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东西样，微微睁大双眼。
看吧，果然和预想中反应……没有任何差别。
这种时候，只需要扬起嘴角，露出个得意笑容，就能完美地化解眼前问题，然而唐末却抿抿唇，将刚才话重复遍：“如果说，是呢？”
卫成泽嘴唇微微张开，却没有发出点声音，眼中也因为这意料之外发展，而显露出些许无措来。
“如果说，确实喜欢你呢
“可是喜欢人，不是你啊！”卫成泽话让唐末手几不可察地抖，时间甚至都忘该做出什样反应。
如同玩笑般轻快语气，早就被重复过许多遍内容，再次落入耳中，却依旧有如盆冰水，将他心脏浇得透凉。
“唐末？”半晌都没有得到唐末回应，卫成泽不由有些疑惑地喊声。他看着神色有些怔忡唐末，眨眨眼睛，忽地凑过去，脸上浮现出个略显不怀好意笑容：“唐末啊，说……”
“你这想让去你门下，该不会是……”嘴角弯起恶劣弧度，卫成泽贴近唐末，刻意压低声音落在耳中，无端地带上几分暧昧，“……喜欢？”
刚回过神来，就听到卫成泽这句话，唐末心脏不争气地剧烈跳动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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