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……”绿萝张
张嘴，像是想要说点什
，却又在半途停下来，好
会儿才再次开口，“小姐你……以后还会回来，看看……老爷和少爷吗？”
听到这话卫成泽才意识到什，转过头来朝绿萝看过去，却没想到，竟看到绿萝那有些泛红
眼眶。
他愣愣，看着绿萝那努力摆出与平日里样平淡神色
时间过去得太久，卫成泽甚至都有些记不清，自己最开始容貌，是什模样。
在那个时候，他根本就没有想过结婚这回事，更不用说像现在这样，以女人身份，穿上鲜红嫁衣，与另外人举行那样个昭告天地仪式。
还真是……有种说不上来不真实感。
长长地吐出口气，卫成泽抬起手按在左胸口，有点辨不清自己此刻心情。
“小姐？”看到卫成泽动作，绿萝忍不住出声。
红笺似乎是觉得自己刚才话说得太满，于是再次出声补充：“就算没有也没关系！”说着，她目光转，落在绿萝身上，“绿萝胸也是平！”
绿萝：……
卫成泽：……
听到红笺话，卫成泽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到绿萝胸前，惹得绿萝白皙脸颊上泛起抹粉色，难得地露出羞恼神色，带上几分平日里极少见到小女儿姿态，看得红笺都有点呆愣。
她恶狠狠地瞪红笺眼，颇有些咬牙切齿地丢句“你给等着”，就不再理会终于回过神来，脸懊恼红笺，继续折腾卫成泽身上那套繁琐至极衣服。
她知道自家小姐虽然看起来有些不靠谱，做事全凭心情，但实际上心思细腻，看事情也格外通透，因此在这种时候生出感伤情绪来，实在是再正常不过。
事实上，不止是卫成泽，便是她自己，这会儿心口都有种说不上来难过。
绿萝不知道那莫安凛是什来头，也不知道对方是怎取得卫成泽欢心，她唯知道是，今天之后，她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，每天都见到自家小姐。
不管是她还是红笺，都不会作为陪嫁丫鬟，随着卫成泽块儿离开。
“嗯？”似是没有察觉到绿萝想法，卫成泽轻轻地应声，并没有转开视线。
红笺自知理亏，略带心虚地吐吐舌头，继续忙活着手里事情。
卫成泽见状，忍不住轻轻地笑声，心情也跟着高扬起来。
除嫁衣，其他准备工作自然也少不。
画眼描眉，梳发挽髻，点缀首饰……卫成泽懒散地坐在木凳上，任由旁人摆弄，听着那好命婆祝福吉祥之语，视线落在铜镜上，半晌都没有移开。
镜中那模糊面容，在几人摆弄之下，变得越来越陌生——不，这本就不是他原本样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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