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人只以善恶划分,平日里微生澜无疑会被划入善列。只道德上言,微生澜是不愿无端伤人,但人心总是偏……再者,不愿和不会也是两码事。
微生澜心下微叹,正当她准备向景帝回应告退时,对方却在这猝不及防间又再开口。
“但若你登临帝位,自是另说。”
好比记巨石抛砸在静止湖面,激起千层浪花。
女子带去轻微痒意。
在忽然而至这片黑暗中,未逾几时,祈晏就听到微生澜比之平时放柔许多声音:“这路舟车劳顿,晏儿也该是累,现先睡会……入宫趟,回来时叫起晏儿块用晚膳。”
床榻上躺卧着人极低地‘嗯’声,他确是十分困倦,况且也从不愿逆心悦之人意。但祈晏也没想到自己这阖眼,心神放松下来后,竟只稍片刻就沉沉睡去。
“此事朕不可能应允。”御座上帝王正批阅奏折,听完阶下那人请求便暂搁下手中朱笔,却是连片刻考虑也无就口回绝。
祈晏与她这女儿关系,自从年前左相寿筵之日就远远脱离她原定计划。
辅臣与夫郎,未免是相差太远。
但对虞家本就有所亏欠,加之祈晏确是把心全落在她这女儿身上,景帝便相当于是默许切。
被回绝毕竟是预料中事情,只是微生澜仍想再争取番:“儿臣知晓自身无理,但……”
“朕已说,此事朕不可能应允。”景帝声音如既往泠然,言语也干脆利落得不见有丝毫动摇。
下下策是对乔衡采用强制手段,现下看来,似乎是只有这途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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