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微:“……”真是亲妹妹。
沈初被强制收下荷包,转眼去看赵梓。
赵梓眉目低垂,看不清神情。
昕州。
渠凉质子在城郊驿馆被杀,这大案子,着实在昕州掀起大浪。昕州郡守更是战战兢兢,他怎也想不通,那群刺客究竟是从哪儿冒出来,居然就这样血洗半条街。
赵梓抿唇看他,目光凉凉。
少微伸手把沈初脸扳过来:“已经派人给渠凉王送密函,承诺个月内查出杀害淳于烈罪魁祸首。若是查不出来,就把你赔给他们赎罪。”
“殿下,微臣决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!”
“沈三顾!”正说着,东褀宫院外传来声娇喝,伴随着奔跑脚步声,道倩丽身影直冲进来,喘着气说,“沈三顾,你要出去玩啦?”
“公主殿下,在下是外出查案,不是出去玩。”沈初纠正。
来越好。”少微说,“这江山和皇位都是父皇,若是儿臣真没有这个福份,也只是天意而已。”
“朕答应你娘……”皇帝叹口气,“罢,你想去就去吧,让裕国公多给你派些人手,务必多加小心,早去早回。”
“是,儿臣谨记。”
昕州之行就这定下。
少微对赵梓说:“父皇身体不好,虽说政务有左相和右相分担,但想必这阵子不会太安生,你要多注意,有什事情,尽可以去找裕国公帮忙。”
近来昕州百姓们对此事也是议论纷纷,短短几日就传出各种各样流言,有说是仇家寻仇,有说是夺嫡之争,有说是挑拨离间,甚至还有说是渠凉故意做出戏,总之说什都有,但要说质子尸骨和幸存人去哪儿,却是连
漫陶可不管那多:“你是要去昕州吧?昕州不是通商要道吗,记得帮带摩罗香粉回来呀,还有那种抹在指甲上花油,听说摩罗女相就用那种花油,气味香,颜色漂亮,定要记得啊,对,还有渠凉胭脂环扣盒,四层那种……”
漫陶啰啰嗦嗦说大通,少微和赵梓听得满头雾水,唯有沈初深谙此道,竟全都记下来,无奈地说:“知道。”
漫陶满意,抓起沈初手就塞给他样东西:“不会让你白跑,送你本公主亲手绣荷包,保你此行查案顺利、平安归来。”
少微问:“荷包没有份吗?”
漫陶道:“皇兄你不是陪父皇去行宫吗,又不是出远门,而且,你又不给带东西。”
“殿下放心。”
沈初仗义执言:“殿下,不想跟你走,朝中局势瞬息万变,想留下来帮衬赵梓!”
少微回他两个字:“做梦。”
赵梓回他个白眼:“沈大人好意下官心领。”
沈初问他:“你真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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