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不能不要打岔,后来那电梯到底怎回事?”位被戏称皇帝专业户老艺术家催他。
黎之清撑着前排人椅背站在过道上脸无奈,左右看看,最后被尤川轻轻拉拉手指,他回过头,跟尤川在昏暗里交换个眼神,爽快地屁股坐在尤川腿上,继续给他们往下讲。
黎之清在出门前才洗头发,发丝滑滑软软,时不时随着黎之清转头动作从尤川鼻前拂掠过去,散发出股好闻清淡洗发水香气。
尤川突然觉得感知太敏感也不是什好事,他能感到黎之清体温透过布料传递到他腿面上,那是他自己不具有热度,很烫,甚至把流经过那里血液都烘得暖和起来。
青年身体触感柔软,臀部和腿根被尤川腿面和膝盖挤压得有些变形,视觉和感觉混融在起结合体带着种难堪羞耻味道。
别有深意,边坐下边歪头对他们说:“你看看你们多浪费资源,明明怕这些鬼鬼神神东西还不知道把握机会。”他拍拍尤川肩膀,接着说,“这位天生百邪不侵,越跟他贴得近才越安全,你们不懂。”
“你还好意思说别人,刚刚除你可没人嚎出来。”之前讲故事张老师戏谑他。
黎之清见这茬是没法过去,索性笑道:“各位老师们,其实你们讲那些吧,最多算是黑.童.话。”他眉毛挑右手挥,眼睛里面满是狡黠,“来,给你们讲两个。”
尤川转过头,唇角勾,轻声笑。
这是打算讲点送命故事。
尤川眼前是黎之清后背,他个子不矮,坐直后可能会碰到车顶,所以身体微微躬下,说话时偶尔挥动胳膊,带动着衬衫都绷出紧贴线条,中间脊椎形状在暗色里显得格外漂亮。
尤川死死盯着那道时而隐匿时而凸显好看线条,只觉得身体里涌出种不太自在陌生冲动
人身体就像瓶子,三魂七魄就好比瓶里储备水,瓶子破,魂儿就装不住,魂儿要是不稳,那外面总有没地待水想来占这瓶子。
黎之清小时候胎光暗体质弱,活到现在真实经历那叫个惊心动魄,再加上唐顺时偶尔还给他灌输几个半真半假异事奇闻,普通人是真听不得他脑子里各种故事。
车厢里人都过大半辈子,加起来好歹也有六七百岁,硬是被黎之清讲得出背白毛汗,心里又怕又好奇,这感觉比逛鬼屋还要刺激。
“黎仔,黎仔!”冯梁秋助理苦着脸回头叫他,“们还是把位子换回来吧,被冯哥盯得发怵,老觉得他要抬胳膊害。”
黎之清笑着对他招招手,站起身故意向周边人问道:“有没有哪位勇者去跟冯梁秋坐在起,也不敢面对他白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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