罩把帽子顶到头上，只露出
双眼睛，不怕被行人认出来。
他大大方方地和尤川十指相扣，牵着黑洞慢慢往前走。
路灯是暖黄色
，把两人狗影子长长投到地上，街边店铺里传出春晚欢笑声，行人间或从身旁超过去，也都是笑着。
“有点冷，”黎之清眼睛微微眯着，呵出薄薄白汽，“但是感觉很好。”
他说话时目视前方，尤川却直略偏过头看他。
黎之清外套上帽子太大
，还带有圈看着很值钱毛毛，软软绒绒直盖到黎之清眉前，显得他脸更小。
黎之清没得到尤川回应，转头看过去，正对上尤川注视自己眼睛，笑得更厉害：“对？”
尤川抿抿嘴角，弧度明显是朝上：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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