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随着剧痛是种难以抗拒诱惑,墨燃情不自禁地张口,嗓音喑哑:“……不曾……啊……!!”
似乎觉察到他在说谎,天问金光愈发狂,bao,墨燃痛冷汗直冒,却仍拼命抵御着这般酷刑。
这就是天问除抽人之外第二个作用,供审。
旦被天问捆住,就没人能在天问之主面前撒谎,无论是人是鬼,是死是活,天问都有办法让他们开口,讲
墨燃对付伯父有两大绝技,第,装可爱。第二,装可怜。现在他把这套照搬到楚晚宁身上,委屈得眼泪都要掉下来:“难道弟子在你眼里,就如此不堪吗?师尊为何连个申辩机会都不愿给?”
薛蒙在旁边气跺脚:“墨燃!!你、你这个狗腿!你、你臭不要脸!师尊,你别听他,别被这混账东西迷惑!他真偷!赃物都还在呢!”
楚晚宁垂下眼睫,神色冷淡:“墨燃,你当真不曾偷窃?”
“不曾。”
“……你应当知道,对说谎会是什后果。”
后山禁地显得愈发阴森可怖。
抽墨燃,正是楚晚宁手中不知何时出现束柳藤,那藤条窄细狭长,上面还生着碧绿嫩叶,直垂到靴边。
明明是如此风雅之物,原本应该令人想到诸如“纤纤折杨柳,持此寄情人”之类诗句。
可惜,楚晚宁既不纤纤,也没有情人。
他手中柳藤,其实是把神武,名叫天问。此时此刻,天问正流窜着金红色光芒,照彻整片黑暗,也将楚晚宁深不见底眼眸,映得粲然生辉。
墨燃鸡皮疙瘩都起来,他能不知道吗?但仍是死鸭子嘴硬:“请师尊明鉴!”
楚晚宁抬抬手,金光熠熠藤蔓再次挥来,这次却没有抽在墨燃脸上,而是将墨燃捆个结实。
这滋味儿太熟悉。柳藤“天问”除日常抽人之外,还有个作用——
楚晚宁盯着被天问牢牢锁住墨燃,再次问道:“可曾偷窃?”
墨燃只觉得阵熟悉剧痛直击心脏,仿佛有条尖牙利齿小蛇,猛然扎入胸腔,在五脏六腑内阵翻腾。
楚晚宁上下唇碰,森然道:“墨微雨,你好大胆子。真当不会管束你?”
如果是真正十五岁墨燃,可能还不会把这句话当回事,以为师尊只是说着吓唬自己。
可是重生后墨微雨,早就在上辈子用鲜血彻底领教师尊“管束”,他顿时觉得牙棒子都疼,脑子热,嘴里就已经开始死不认账,想把自己摘干净。
“师尊……”脸颊淌血,墨燃抬起眼睛,眸子里染着层水汽。他知道自己现在样子定然是可怜极,“弟子不曾偷……不曾*‖乱……师尊为何听薛蒙句话,问也不问,就先打?”
“…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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