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念浮沉间,最初那龌龊肮脏兴奋慢慢消退,他逐渐冷静下来。
勾陈上宫如此设计,总归是凶多吉少。若是于自己不利,也就算,若是无端连累师昧,那如何能忍?
更何况此事是他人强迫,师昧自己并不愿意。他墨燃虽然人渣个,可是,对于喜欢人,他是想保护,而并不想伤害。所以无论勾陈上宫用什邪法,待师昧醒来,他也决计不
墨燃指尖都凉,极度惊愕:“……师昧?”
蛟人并不置否,冷笑道:“春宵苦短,你们有此良缘,今夜便让你们欢爱交好。事成之后,自会知道上神为何要如此苦心安排。”
言毕离去。
屋内片死寂。
墨燃手脚皆被制住,动弹不得。时间流逝变得很模糊,他很难知道究竟过多久,而且即使他奋力挣扎,手腕脚踝皆被磨破,却也无法挣脱钳制。
石室内布局览无余,三面是墙,面是流淌着红色法术光泽栅栏,屋子里只有张铺着茅草简陋石床。
他就躺在那张石床上,手脚都被铁链绑缚着,晃动镣铐叮当作响,更不妙是,他发现自己灵力似乎被某种法术遏制住,根本施放不出来。满心焦急间,忽听得“吱呀”声,侧头看,进来两只蛟人。
“你们!”墨燃立刻急怒道,“你们这群疯子!这到底是怎回事?你们想要做什?师兄弟呢?勾陈上宫呢!……喂!问你们话呢!”
然而不论墨燃如何喊叫怒骂,双蛟皆是充耳不闻,他们俩前后,抬着段红狐绒兽皮,瞧那卷起来形状,里头似乎裹着个人。他们面无表情地把那红狐绒裹住人放在石床上。
墨燃气道:“你们俩小泥鳅——”
微微喘着气,扭过头去看身边裹着个活人狐裘,那裘皮束得严实,那人从头到脚都被包住,唯独缕墨黑长发从被沿露出来,看得墨燃又是心动又是心慌。
他虽不知勾陈上宫那变态究竟为何要如此安排,但若真能因此而能与师昧晌贪欢……
想到此处,却忽想不下去。
似乎再多丝邪念,都是对那个美好之人亵渎。
墨燃盯着石室穹顶,呼吸沉重窒闷,似乎胸前压着块沉甸甸秤砣,明明是渴望那久事,但真有机会去做,竟觉得浑身上下都别扭,都不自在。
“吵什吵。”其中个蛟人总算说话,声音十分轻蔑,“你可是木灵精华,亏不你。”
另个蛟人也冷笑道:“哪里是亏不你,分明是便宜你。”
墨燃气得要吐血:“你们到底要怎样!你们把锁在这干什?又拎什到这床上来?!”
“们拎什?”个蛟人反问。
“自然是你喜欢人啊。”另个蛟人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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