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晚宁:迟就是迟,不想解释,罚吧。
墨燃0.5:路上有个老太婆走路太慢,碍着本座事,杀她,本座就来,迟点。给本座块干净帕子,脸上溅点血。
墨燃1.0:哈哈哈~有个老奶奶过马路,拄着拐杖炒鸡好笑,抢她过马路拐杖,想看看笑话呀。不过后来还给她啦,别担心别担心~
墨燃2.0:路上看到个老人家腿脚不方便,扶她过去,耽搁时间,抱歉。
师昧:今天碰到个医闹,实在脱不开身……不好意思……
声音道,“反正少主最想送,不也就是这盒小泥人吗?”
薛蒙脑袋简直都冒烟,他气恼地瞪师昧眼,踢踢脚,咬着嘴唇不说话。
薛蒙这个人,从小被捧很高,从没有过什话是不能说,什事是不能做,因此他表达喜恶方式往往很热烈,很直白。
楚晚宁因此觉得他很难得,这种率然是自己从来都没有,是薛蒙最难能可贵宝贵品质之,他有些羡慕。不像自己,从来都是个不坦诚人,心里很是思念,嘴上却说不挂怀。
重生归来,虽好些许,但也就这样,不会变多厉害。冰冻三尺非日之寒,他觉得自己大概用整个后半辈子来改,也改不太多。改多,大概他也就不是他。
薛蒙:关你屁事。
南宫驷:楼上真粗鄙,礼貌些,与你何干。
叶忘昔:不会迟到,你再看看,应当是滴漏坏。
梅含雪:每走步就有女修来纠缠,就算提前两个时辰出门,最后结果仍是迟到,不挣扎。
筵席到快散时候,墨燃依旧没有归来。
楚晚宁其实心里闷厉害,却也没有多说句话,虽然他真很想问薛正雍,想问问墨燃今日那封信究竟是怎写,想问问薛正雍能不能知道墨燃究竟到哪里。
但他捏着酒盏,喝杯又杯,指节捏苍白,酒都烧透肺腑,也没有把他心烧得热络,热络到足以鼓足勇气,扭头去问句,他什时候回来。
作者有话要说:
小剧场《全员迟到理由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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