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以往做过那些奇怪,太过真实梦境。
梦里床褥金红交织,枕被间铺着兽皮气味仿佛清晰可闻,他就如此刻样伏在床上,额头沁着细汗,嘴唇微张,发丝样地散乱,垂落眸前。
烛火没有熄灭,他身后那个男人急促而凶狠地顶撞着,两人腿脚覆叠纠缠,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男人因为刺激而绷紧筋骨。
被褥床单都已错位凌乱,男人不住耸动抽插着,喉间溢出性感喑哑喘息,他听到他在自己身后说话:”为什不吭声?叫出来。”
梦境和现实就此重叠,楚晚宁紧咬着牙关,哪怕欲望蓄积凶猛,情潮不可遏制,也偏着脸不愿开口。
抖地,探进去,握住自己早已滚烫昂扬。
那粗热触感令他倍感羞耻却也倍感刺激,他微微扬起喉头,压住声喘息,在被褥遮掩下,褪去清冷皮相,他在墨燃喘息中沉浮,被带入欲火汪洋,他笨拙而粗,bao地对待自己,几次都把自己弄疼,最后真再也受不住,猛地掀开被子,伏在被面上,磨蹭着,揉搓着,修长双腿不住颤抖,凤目半睁半阖,落下几缕汗湿碎发,嘴唇张着,无声地大口喘着气。
可能是忽然,bao露在空气中,能听得更清楚,又或许是意乱情迷,让人听得更模糊。他好像听到湿润水声,以为是隔壁墨燃动静,可是低头,却发现是自己茎体顶端渗出晶莹分泌液,润滑手掌,发出*靡不堪声响。
楚晚宁脸更烫,他侧着头,没有去面朝墙壁,这样他会觉得墨燃就在自己身边,和自己赤身裸体地互相抚慰,互相欢爱。
情欲烧上脑颅,他清高与矜持早已土崩瓦解,他只听得到隔壁喘息,只感受得到身下极乐快感,他因尝试得少,所以愈发受不情欲刺激,他每寸皮肤都是敏感。他渴望着与另个火烫身体贴合,他犹如干涸百年枯井,如饥似渴。
他闭上眼,手中
随着隔壁声音越来越急促,楚晚宁觉得自己心越来越烧烫,腰越来越软,腿也几乎撑不住,他身下粘液早已蹭湿床单,他模糊觉得这切好荒唐,不应该,可是又忍不住,觉得太舒服,自己那多年从未尝试,竟不知还有这样舒服事情。
如果说玉凉村那次自纾解,他尚因初次破戒而倍感煎熬,觉得自厌而恶心,那这次与喜爱人墙之隔,听到对方压抑而性感喘息,他竟也不那觉得情欲丑陋,竟也能在欲海浮沉中,更多感到舒爽,而不是排斥。
他微微睁着湿润迷蒙眼,几缕发丝垂落,遮挡在他眼前。
他逐渐有些失焦,不知为何,眼前急速地闪过些光怪陆离幻影。
又或许不是幻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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