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柳走下高台,站在丛丛叠叠护卫之后,负手而立道:“为父知道你对叶忘昔有竹马之谊,对他这些年尽忠职守,更是心怀感激。但事归事,他……私通宋秋桐,罔顾人伦,欺上犯主,乃是死罪。”
怎也没想到南宫柳居然说这样话,南宫驷愕然道:“父亲!!”
南宫柳挥挥手,道蓝光闪过,南宫驷立刻被笼罩道束缚结界里,他先是愣,随即愤怒地在里面吼着砸着,可那结界是儒风门世代相传“规诫结界”,由于儒风门曾经发生过弑
叶忘昔走过去,那看戏诸人觉得下刻南宫驷剑恐怕就要笔直戳到叶忘昔胸口,直接把着虚与委蛇禽兽开膛破肚,揪出心脏来甩在地上,他们凝神屏息,无不紧张地盯着眼前这切。
南宫驷喘息着,盯着叶忘昔看会儿,嘶哑道:“……你,把换音术解。”
“换音术?”众人愕然,面面相觑,“这关换音术什事?”
“对啊,哎,不过好奇怪,这个叶忘昔要用换音术做什?他原本声音难道很可怕,会吓到别人?还是说他原本声音有什见不得人地方?”
叶忘昔却垂眸道:“少主,解不开。”
,未有勇气在叶公子轻薄之前,自戕以证清白。秋桐浮萍之身,所得切,尽是公子所赐,如今……如今自知有错………悉听公子发落……”
南宫驷听完她哀哭,蓦地仰起头,闭上眼睛。
那原本热闹温馨灯火,如今照在他脸上,却翻涌起黑魆魆阴影,他睫毛抖动,似乎在极力按捺着什。
双掌成拳,尽没血肉,他喉结攒动翻滚,如心中骇浪惊涛。他忍耐着,颧骨棱角森冷,额角筋脉,bao突,他忍耐着,骨骼战栗颤抖,血流烈火灼心。
他忍耐着,终是忍不住,怒骂声,bao起,拔剑猛地将宋秋桐面前案几斩两断!杯盘狼藉!
南宫驷愣,盯着他:“你说什?”
“叶某自十三岁起,便终日以换音术加身,用此声音,已有十年之久,换音术已深入灵核。”叶忘昔顿顿,平静道,“再也恢复不原本嗓音。”
“……”南宫驷后退步,大骇,半晌之后抬头望着高坐上神情晦涩那个男人,喃喃道,“父亲?”
南宫柳终于发话:“驷儿,此事确实可惜,但……换音事,确是叶忘昔自愿而为,如今到这个地步,也是始料未及。你也不必多想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宋秋桐,你知不知道……生平,最恨、最恨、最不能容忍,便是说谎!!”言毕蓦地喝道,“叶忘昔!!”
“……少主。”
“叶忘昔你给过来!”
“……”
猝然回头,双目赤红濡湿:“过来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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