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驷愣下,而后苦笑道:“南宫家世世代代毛病,头前爹爹就请
楚晚宁道:“蛟山路途遥远,且听说为表敬重,必须斋戒辟谷十日,才能顺利进山,否则就会被蛟灵拒于山外。既然要去,不如在死生之巅完成斋戒,而后动身。”
南宫驷摇摇头:“如今上修界人人对与叶忘昔怀恨在心,恨不能除之而后快。们在这里久,要是教人知道,只会连累薛掌门,不留。”
“你说什傻话。”
“……”
“十日辟谷甚是危险,到外头去,若是被仇家寻到怎办?”楚晚宁说,“何况薛掌门宅心仁厚,也是不会让你们俩就这样离开。听,先别走。”
如此来就不能依靠孤月夜。散会后,薛正雍请贪狼与自己同去花房找王夫人,共同商讨追踪之法。所谓术业有专攻,到这步,楚晚宁帮不上忙,总算可以闲阵子。
傍晚时分,他立在红莲水榭浮桥旁看鱼,门被叩响,楚晚宁说道:“进来。”
月色照亮青年脸庞,来者是南宫驷。
“宗师唤?”
楚晚宁道:“听说你后天就要和叶忘昔离开死生之巅,打算去哪里?”
南宫驷连日疲惫强撑,此刻听楚晚宁这样说,不由地心头苦涩发酸,几乎就要落下泪来。
他猛地低头,说道:“宗师大恩,南宫驷不敢忘。”
“住几日而已,谈什恩情。”楚晚宁道,“另外,找你来,其实还有件事。”
“宗师请讲。”
“之前听徐霜林说你体内灵核霸道,极易走火入魔。这个病症,你可以去找王夫人瞧瞧。”
南宫驷垂落睫毛:“们打算去蛟山。”
蛟山是儒风门在临沂外个据点,对于儒风门而言是十分重要地方。相传儒风门初代掌门曾于条蛟龙定契,蛟龙死后,化骨成山,自此之后历代儒风门英豪都安葬于此。这座山峦守护着儒风门代代英魂,若有进犯者、妄为者,都会被诛杀于山中,死无全尸。而每年清明冬至,儒风门掌门也都要去那里祭祀,所以说白点,蛟山就是儒风门宗祠。
“爹……”南宫驷眼眸似有瞬黯淡,而后道,“爹跟说过,蛟山祠庙存有历代掌门留下积蓄,以备后世不时之需。想,如今已到去取出它们时候。”
他对楚晚宁并无任何保留与防备,自然而然地就说宝藏所在位置。和薛蒙他们不样,他与楚晚宁没有那亲近,但却总有着千丝万缕关联,只是阴错阳差,最终没有成为楚晚宁弟子。
有时南宫驷会想,如果当初,自己母亲没有去世,金成池边也没有发生那样以妻换器残忍之事,那如今自己,是不是该称楚晚宁为声“师尊”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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