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去惯用左手南宫长英,对阵伤痕累累,却竭尽最后丝体力南宫驷。这是场肉搏之战。
薛正雍有个令自己倒抽口凉气想法:“他左臂经脉,莫不是……莫不是他自己断去?!”
其实不止薛正雍,在结界外观战很多人,心中也渐渐有这样
容嫣叹口气,她是个急性子,恨不能把别人要花二十年习得学问,在两年里就塞进自己儿子脑袋里:“就是雕很像活人,每个细节都很生动。这两个词上回不是都教过你?”
南宫驷撇撇嘴,说:“可是雕错呀。”
“何错之有?”
“阿娘你看。”他指着初代掌门左臂,又指指右臂,“左胳膊比右胳膊粗圈儿,盯着瞧好久啦,肯定雕有粗有细,点儿都不对称,错啦错啦!”
他说着,还举起自己两只胳膊给容嫣看,认真地给自己母亲讲着道理:“手臂就是两边样粗,阿娘也是,爹爹也是……所以这个雕错啦,让工匠来重新塑个吧!”
但如叶忘昔这般熟悉长英生平人,已经很快明白过来。
谁做?这世上有谁会挑断他经脉,又有谁能挑断他经脉?
正在与南宫长英交手南宫驷紧盯着自己先祖脸庞,与先贤堂玉雕分毫不差面孔,就好像南宫长英还活在这世上,从来没有走向死亡。
如果他真还活着,如果他真没有死,如果这几百年岁月笔勾销,那自己这刻,是不是正在接受第代掌门考验,接受他试炼,他指教?
“瑙白金!过来!”南宫驷知觉渐渐回到身体里,他厉声喝来妖狼,翻身跨上,紧盯住长英掌门左臂,以极快速度进行攻击。
“原来驷儿是这个意思。”容嫣摇摇头,说道,“这个并非工匠之错,而是太掌门原本左右臂膀就有些差池。”
“为什?是天生吗?”
“自然不会是天生。”容嫣说,“太掌门惯用左手,他左臂力量比右臂大很多,日久天长,渐渐地左边就会变得比右边粗壮遒劲。所以说,雕这个塑像工匠非但没有弄错,反而用心很,注意到这些细微之处。”
“铮——!”
两柄长刃对上,南宫驷和南宫长英面目挨得极近,隔着星火飞溅武器,与对方咬牙对抗。
眼前闪过幼年幕。
他站在先贤堂宏伟玉雕前,歪头看着初代掌门塑像。
小孩子视角总是奇怪,他忽然扭头对容嫣说:“阿娘,这个雕像,没有做好呢。”
“怎没做好?”容嫣拖着华贵衣袍,以帕掩口,轻轻咳嗽着,踱到孩子身边,仰头看着长英掌门塑像,“不是很好?纤毫毕现,栩栩如生。”
“……听不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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