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痛吗?”
他舔着他耳尖淌出细血,眼底闪动着精光。
“是痛还是刺激?”
耳针扎进去,破开柔软皮肉,犹如对这个人另种程度征服。异物刺到血肉里总是痛,无论是什刺到什里面。
看到楚晚宁痛得呜咽发抖,墨燃就觉得愈发燥热激动,他摩挲着楚晚宁下巴,掰过来和自己边炽热湿泞地接吻,边喘息道:
“…你在说什?你可是病?”
怀罪没有反应过来,但站在旁边墨燃却脑袋嗡地声,眼前陡黑!他猛地意识到“楚晚宁”有哪里不对劲。
耳洞!!
这个楚晚宁左耳上有个耳洞,戴着颗细小猩红耳饰,犹如细小朱砂。
只是个再微小不过细节,却让墨燃如遭雷殁,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做事情,最终也只有那点点,多就办不好,遇到选择就不知对错。打算就这样此残生。直到有天——院子里,忽然来个人。”
是深夜,屋门被匆匆忙忙叩响。
怀罪起身开门,蓦地愣住。
“……是你?!”
墨燃跟在后面,立刻看清那个人脸。
“戴个耳饰而已,你为什发抖?”
他明知故问,手上用力,将针钉粗,ba
这根本不是楚晚宁……或者说,这根本不是这个尘世楚晚宁!
他……他来自于前世,来自于踏仙帝君那个时代,否则他绝不可能拥有这枚印记。墨燃清楚地记得这枚耳饰,是用自己灵血凝淬而成,附着情咒,会让楚晚宁对自己触摸和侵略都愈发敏感。
绝不会错!!
他甚至可以清晰地回忆起当时自己是饱含着怎样狎昵心思,制作这枚钉针,然后在把楚晚宁做到失神时候,激烈舔吮着他左耳,边感受着身下之人颤抖着释放,边趁着楚晚宁痉挛颤抖,不由分说地用针钉刺透他耳垂。
楚晚宁在闷哼,蹙着眉揪着被褥,却摆脱不伏在自己身上那个男人。
是楚晚宁。
楚晚宁显得非常焦急,脸色也很差,最奇怪是明明寒冬腊月,他却只穿着件薄薄夏衫。
墨燃第反应是他又把外套给哪个快要冻死流民,但随即又发觉不是,楚晚宁衣冠穿戴都很端正,他在怀罪允准下进卧室,神情像是被逼到绝处困兽,二话不说,便交给怀罪只法咒熏炉。
怀罪万般话语堵在喉头,最后只问出句:“你……怎?”
“法力支持不太久,不能和大师逐解释。”楚晚宁语速很急,“这只香炉至关重要,实在不知道该交给谁,这个尘世未知太多,不知道接下来‘他’会变成什样,也不知道谁能幸免于难,能保护好这个秘密,所以只能来叨扰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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