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燃操又急又狠,汹涌地快感令人发抖令人失控令人畏惧,楚晚宁终于崩溃,他粗嘎地喘息着,到最后几乎是哭喊着在沙哑地叫着:“啊……啊……”
“叫出来。”墨燃闭目仰头,喉结滚动,狠狠拍下楚晚宁臀侧,“你叫出来,让你更舒服。”
“啊……啊……要……”
“你要什?”
楚晚宁已被折磨得几无神智,他呜咽着,近乎绝望地战栗着:“干……”
“说,说你要被操,说你是人。”
在这样反复折磨与凌辱之下,楚晚宁终于听到自己在沙哑地喃喃,完全是在混乱地重复:“是……是你……”
意识已支离,神情已破碎,傲骨嶙峋,只剩体内翻涌不息可怖欲望。
“不是要,你该说是,要操你。”墨燃虽这样不无恶意地说着,但他也隐忍到极限,他喉结攒动,忍不住发狠地抵着楚晚宁臀,激烈而猛力,充满兽性地顶撞耸动着。
楚晚宁被操浑身发软,连跪趴看力气都没有,他身软成泥,凤目微阖,不住嗯吟喘息着。
地顶撞看,边粗野地喘息。
“呜……”
墨燃捅得很深,巨大性器在湿润地肠壁里搏动,他低喘口,红着眼眶,将楚晚宁臀抱得更起,而后深深插在里面,小幅地抽动,打着转,去刺激这个被涂抹春药男人。
其实墨燃知道,是自己输。
用世上最烈药,几乎挤进大半管,挤得肠壁都粘腻不堪,楚晚宁才愿意臣服于他。
墨燃眼神霎吋暗潮汹涌,下面煎发激动,几次抽插幅度太大,抽离时候湿粘龟头都滑离出来,又被他急促地握着抵住,重新炽热而粘膩地挺进去,他把楚晚宁压在身下密密实实地插看,喃喃喘息道:“师尊,你里面好热,又湿又热,吮得弟子都要有癮。”
“啊……嗯……别停……啊,你用力点,再……啊!”他惊喘出声,“再快些……再深点……啊……”
颤抖手臂被捉住,男人自背后环抱起他,似乎是无限温柔,他忽然在他耳边唤他:“晚宁,今天是们大婚日
万古情毒,这药,只要星半点,圣贤也会成欲兽。
墨燃却在他体內挤进大半管。
“舒服吗?搞得你爽吗?”墨燃单手撑着床柱,另只手探过去不住地抚摸着楚晚宁胸膛,腰身。
床榻激烈地吱嘎晃动,墨燃眼神疯狂而炽热,神情性感而沉醉。
“说,要干你。”
是自己输。
可那又怎样呢?
他已经得到他想要东西,他清高师尊,终于成在他身下喘息不止,情欲迷蒙楚妃。
没什比这更刺激事情。
他这样想着,粗硬性器竟又胀大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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