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过去,破晓时分,有赶早市小贩推着板车慢慢走过。
雨急风大,小贩
当父亲愣下:“?……当然不认识他。你爹爹是上修界清风书院最端正先生,生光明磊落,结交都是有识之士,正派君子——怎会认识这种邪魔歪道。”
他顿顿,似乎觉得还要再添把火,便对孩子谆谆教导:“们家是书香世家,自幼都受到极好道德熏陶,与他这样人,哪怕多讲句话,都应当感到极度羞愧与肮脏。你记住吗?”
这回孩子没有说记住,也没有说没记住。
他不解地问道:“可是爹爹,你既然不识得他,又怎知道他……他……嗯……”他努力学着父亲话,费力地回忆道,“他猪狗不如,冷血阴暗呢?咱们是今天第天见他呀……解个人,不是需要很久很久嘛?比如跟隔壁小花……”
教书先生:“你不懂,这不样。他是已经被定罪人。”
公审时,这些百姓就都可以走近来看。
有姑娘在低低讶异道:“早上听他做事情,以为是个青面獠牙丑八怪,想不到长得竟还不错。”
她身边精壮大汉便体贴地替她理理斗篷,说道:“你就是太天真。这世上,相貌好看但内心险恶人不可胜数,你可千万别被这种人表象迷惑去。”
亦有父母携子,特意赶来。
那当爹是上修界个教书先生,斯斯文文,抱起自己孩子,好让他瞧清墨燃跪在那里模样。
孩子黑白分明大眼睛望着墨燃,半晌道:“可是这个哥哥,看上去好可怜样子……他也不像是个坏人呀,那个什音阁,会不会审错呢?”
“你太小,所以才会这样想。”教书先生素来迂腐,对于儿子这番质疑力否决,“等你长大,你就会明白,天音阁几千年来都是这世上最公平公正地方,天神留下殿堂,几乎不会有错。”
孩子就噙着手指,盯着墨燃看,似懂非懂,但也果然不再帮墨燃说话。
夜深,人群渐渐稀疏,渐渐散去。
三更天,细雨变成大雨,个人都不再有。
“看到吗?以后要端正做人,绝不能和这种禽兽般做派。”
那孩子懵懵懂懂,五六岁大,还不是很懂事,便问:“爹,他犯什过错呀?为什要跪在这里?”
“他犯下错,可谓罄竹难书。”教书先生酸唧唧,“依天音阁公审结论,他杀人,放火,修炼禁术,欺瞒身份。这个人,没有半分廉耻,丝毫人性,他冷血阴暗,猪狗不如——你长大之后,万不可像他这样,可记住?”
“记住。”
这父亲刚松口气,便听孩子问自己:“可是爹爹,你认识他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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