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管事儿看那坠子,猛地个激灵,那老脸上褶都快被他满脸震惊、惶恐、谄媚给挤没:“天、天天字号贵宾坠?!”
若英冷漠
“什、什贵宾坠?、娘当年没和说过啊,她说随便都可以进啊!”
老管家从眼皮子缝里乜他:“你娘有十多年没来扬州吧?长夜会早改规矩,只欢迎拥有贵宾玉坠老爷夫人入阁交易,您若没有,那便请回。”
“——”薛蒙简直想找块豆腐把自己撞死,他海口都和别人夸下,这时候说没有不是打自己脸吗?
磕巴半天,脸红脖子粗地倔强道:“哦!记性不好!刚刚才想起来!是有这回事!”
老管家笼着袖子,老甲鱼阅人无数,而薛蒙太纯太稚嫩,这蹩脚理由找得直令他嘿嘿。
,就要绕着走,可明白?”
薛蒙是个对娘亲言听计从好儿子,而且纯洁无比,也没听出母亲言外之意,只好奇地问道:“长夜会是人傻钱多傻子才去地方吗?”
薛正雍在旁边听哈哈大笑,对已经弱冠儿子道:“哎呀,其实也不是,你娘她总把你当小娃娃,不好意思和你说,你爹就不样,有事情啊——”话没说完,就被王夫人不轻不重地拿胳膊肘撞下。
“咳咳咳!”薛正雍捂着被撞胸口,忙改口道,“有事情你确实是不该知道!”
薛蒙不明所以地看看他俩,而他爹娘只冲着他尴尬地微笑。傻小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恰好这时候师昧来寻他起去后山给师尊采药,他也就迷迷瞪瞪地走。
“但,这次出来太急,把坠子忘在家!”
“哎呦,可真不巧。那您二位今儿就请回吧。”
薛蒙正瞅着那狗眼看人低老甲鱼万分不爽,又是尴尬又是委屈又是不知所措之际,忽有只手从他旁边伸出来。
--薄胎细瓷般臂腕,绕着枚温润如玉且缀着金珠佩坠,白剔玉色衬得手臂上那点朱砂痣分外鲜艳。
“带。”
不过打那日起,薛蒙心里就有个数,见到“长夜会”要绕着走,因为里头东西贵,烧钱,富得流油人才会进去晃悠。
今日他为挽回自己尊严,当然同时也因为他觉得自己是掌门,应当开开眼界,于是便领着若英来到这座气势恢宏金红色楼宇之前。路上若英反复问他许多次是否真只考虑去长夜会,薛蒙为不露怯,将手挥,下颌高傲地抬起,那姿态,宛若孔雀开屏。
“你是曦华阁常客,是长夜会贵客。就带你去那里。”
若英神情颇有些微妙。
而此时此刻,薛蒙站在曦华阁老管事儿面前,如同五雷轰顶,简直从脚脖子红到头发丝儿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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