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蒙以为他说是酒,哼道:“怎不够,太够劲儿……就是不太受得……”
晕乎乎,越来越想吐,墨燃这狗东西居然灌他烧刀子。
不行,他要去跟师尊告状……
踉踉跄跄想往楚晚宁房间去,却被踏仙君拦住。薛蒙两眼发直,不知踏仙君为何忽然如此热情,含混道:“你、你干嘛?”
如果说踏仙君活两辈子还有什事情是不知道,大概就是薛蒙身世之谜。事实上姜曦是薛蒙亲爹这件事,直被王夫人保密得很好,在王夫人与薛正雍过世后,也只有他们父子二人自己心里清楚,世人俱不知情。
踏仙君自然想不到薛蒙与姜曦真正关系,他瞧着薛蒙张小脸从白到红从红到青最后憋得不行有苦难言样子,忽然脑中灵光现,下子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。
——啊!莫非……
原来如此!!
踏仙君自己喜欢楚晚宁这般年长又清冷男人,推己及人,就觉得别男人也必须都是这个口味。于是瞬间想歪,并对薛蒙刮目相看。边看边在心中感慨,真瞧不出啊……
“本座没有!”
“那你说是谁啊?”
“是墨宗师那个伪君子!”
“你……”薛蒙下子噎住,他甚至有点懵,懵半天,噎好会儿,他才终于反应过来,猛地双手拍桌站起来,大怒道,“你神经病啊!!”
“闹这半天,陪你浪费那久,原来是听你自己打自己脸!你连你自己醋都吃你有病啊!你你你……你真该去孤月夜治治!!要替你约姜曦吗?报名字还省钱!!!”
“不必说。”踏仙君忽然戾气尽失,他起身,副英雄惜英雄架势满盏酒,钦佩地举起来饮而尽,而后翻出空酒杯夸赞道,“薛蒙啊,士别三日当那个……咳,刮目相看,你可真能干!本座恭喜你!”
薛蒙:“???”
不得不说薛蒙与踏仙君人格下墨燃接触还是太少,相处惯正直堂哥墨宗师他,并没有领悟到个很重要点:和踏仙君说话,“能干”这个词,往往不是正常人会理解那种意思。
直到薛蒙迷迷瞪瞪地被他灌杯酒然后杯倒,也没有反应过来踏仙君说“兄弟你真能干”到底是在夸他什,“恭喜”又是在恭喜什。
他只模糊听得踏仙君贱兮兮地凑在他旁边问:“哎,那你觉得滋味怎样啊?好不好?够劲儿吗?”
“哦?”踏仙君是个在某方面格外敏锐男人,他很是三八地抬头,绕过障碍直击盲点:“等等,报你名字为什可以省钱?”
“——”
踏仙君眯起眼睛:“你什时候和姜夜沉关系那好?”
“、……”
薛蒙“”半天,居然根本不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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