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轼又悄悄给王雱念遍,他写是这样:“当尧之时,皋陶为士,将杀人。皋陶曰杀之,三。尧曰
见妻女都如此,司马光摇摇头,没再多说。
王雱那小子还没当上官,就已经被那多人给盯着,往后他要是捣腾出什离经叛道东西来还不得变成众矢之?再想想王安石在信上和他商量过那些“新法”,司马光更觉得未来肯定不会太平静,这对父子绝对是搅风搅雨能手!
既然决定把唯女儿许给王雱,司马光心里也已有准备。
若真有不得不为事,那便为之!
……
来就是捋起袖子告诉你该干点事以及这事该怎干才对!
王雱小心翼翼地和司马光讨教官场规则:“要是他们骂,能骂回去不?”
司马光没好气地瞅他眼。说:“真要觉得冤屈你可以上书自辨,骂回去就不必。”
王雱对单方面被喷这种事不感兴趣,顿时表示自己会当个乖孩子,不吵不闹腾,大佬让做什就做什。
司马光不太放心地看看他,没再训人,打发他赶紧回家去。
春闱放榜之后,国子监把榜上有名人都找回去教授殿试礼仪。这回人不多,可不能再像举子朝拜时那样丢丑,人少容易被记住!
胡瑗听说大庆殿前发生事,对王雱等人表现很是满意,最近看着他们都挺慈眉善目。苏轼排名也很靠前,倒是国子监大考时排在第二章惇掉到后面去,竟比他侄子章衡还要落后些。
说是侄子,实则章衡比章惇还要年长几岁,章惇乃是他父亲章俞私生子,不过待人宽和有礼,相貌又出众,在同辈之中名声很不错。得知自己名次后,章惇少有地沉默,独自去闷头准备殿试。
苏轼看到自己排名倒是很开心,悄悄和王雱说起自己这些天直有些忐忑事儿:“直担心会出问题呢,这次用个虚构典故,不晓得考官有没有看出来。”
王雱被苏轼说得有点懵,奇道:“你虚构什典故?”
王雱见还是见不着人,只能无奈地溜达回家。
王雱走,司马光便打起门帘进书房。张氏正带着司马琰在刺绣,见司马光进来,搁下手里绣活问道:“阿雱回去?”
司马光看眼同样停下绣活女儿,说道:“走到家门口时看到他在门口探头探脑,才揪进来说他几句,再不回去介甫在家怕是要等急。”
司马琰想象着王雱偷偷摸摸想溜进来模样,唇角染上丝丝笑意。
张氏道:“你就别老训阿雱,哪家孩子能有在这个年纪就当省元?”想到两家儿女已经定亲,张氏就欢喜不已,谁家找女婿不想找个出挑?反正,她怎看王雱那孩子怎满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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