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先当然是要猛夸他爹,他写他爹从他四岁开始就把他拴在裤带上下乡到处跑,每日风餐露宿,没得洗澡,可艰苦,但是他爹不怕累,因为他爹觉得啊,百姓更累,吃
其他人只能集中火力喷官家和王雱,要官家答应以后不能再做这种事,要为天下人树榜样做表率!
王安石气冲冲地回到家,见着王雱在那教他妹画画,当即把人拎去书房骂通:面圣就面圣,你又喝酒又弹琴做什?这下好,台谏都喷你天天吃喝玩乐不干活,阿谀媚上!
王雱开始还有点懵,等王安石骂完他才晓得台谏人又喷他啦,真被曹评不幸言中。
面对愤怒老爹,王雱自然是乖乖认错。听到那位御史连他爹都给喷,王雱顿时也怒从中来,灵感迸发要去写封长长自辨折子。
王安石耳提面命让他不许再干印刷几百份打广告破事。
己当过言官呢?
敢尸位素餐,准要被别人倒回来喷你不干事!
于是王雱又被台谏*员给盯上。当然,官家也没能幸免,两个人有难同当地在上朝时被喷个狗血淋头。
台谏两头要喷人,功夫那是做得很足,什王雱在洛阳买园子啦,王雱重金聘请女伎排戏啦,王雱与外戚曹评同游啦,都给挖出来。
这次还有个新上任御史痛喷王雱贪图享乐,挥金如土,建议顺便彻查他爹王安石,看看他爹是不是在群牧判官这个肥差上面贪污。
王雱道:“晓得,干过次事情再来第二次就没意思!”
王安石见王雱脸跃跃欲试,无言片刻,索性不管他。
只要吃亏不是他儿子,由着他捣腾去吧!
王雱第二日去讨那堆弹劾自己折子看,回到家没急着动笔,先给曹评写封信,夸曹评睿智过人、料事如神,太厉害。
写完信后,王雱开始写自辨折子。
以前王雱被喷,王安石那都是爱莫能助,毕竟那是他儿子,他想帮腔也得避嫌。
今儿听到那新御史把事情自己身上扯,王安石当场就怒,出列反喷回去,大意是这样:儿子用是他稿费!看就知道你写不出畅销书,不知道畅销书有多赚钱!你只管让人去查吧,要是贪污毛钱,自裁谢罪;你要是没查出个所以然来,换你自裁吧!
,bao脾气不发作,你还真当人没脾气,随随便便就乱喷!
那新御史还是头遭上阵,经验不足,时间竟面红耳赤不出话来。
其他台谏*员见这愣头青撞到王安石这块铁板上,心中叹息:好好喷儿子就成,带上人家老爹干嘛?虽则王安石还只是五品官,堪堪只能够得上穿绯袍边儿,可人家群牧判官当得好好,又没出什篓子,没凭没据你怎能泼人家脏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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