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自己辩驳完,王雱又给他岳父展望谏院未来:谏院,起劝谏作用,最好不要是言堂,政见越不和越好,互撕越猛烈越好,真理往往是越辨越明,要是台谏上下心,指哪打哪,哪还能起到它们应有作用吗?不能!
王雱很是有理有据:“所以哪,您就不要问‘微斯人,吾
王雱松手,脸上笑眯眯:“哎哟,媳妇儿猜得真准,得给媳妇儿个奖励才行!”说完他环抱住司马琰乐滋滋地往她脸上亲口。
夫妻俩闹腾会儿,王安石那边人过来说他爹找他过去,好像是亲家来。
王雱听岳父来,下意识变得规规矩矩,连腰板都挺直不少,麻利地溜达去王安石书房那边。
司马光过来,自然是因为白天事。
白天官家问他王雱有没有回京已经够让他谏院同僚侧目,结果快下衙时外头又有消息传来,说王雱与同年们相聚宴饮,不知怎地消息传出去,引得休沐中国子监监生齐齐涌过去,堵在包间门口嚎啕大哭。
媳妇儿说,要是敢喝醉回去就罚跪搓衣板上!搓衣板你们摸过吗?棱棱,又尖又硬,跪上去可难受啦!”
众人听王雱说得有板有眼,心道:没想到司马光看着温和斯文,居然会教出个这凶悍女儿!连跪搓衣板都能想出来!
苏轼最是直接,搭着王雱肩膀就说:“没想到你还惧内!”
王雱振振有词:“怕媳妇事,能算是怕吗?这叫尊重,敬她爱她,所以听她话!”
所有人都乐,又是番酣饮畅谈,喝得最少人负责找人把烂醉同年们分头送走,自己才踏着薄薄暮色回家去。
用老辈同僚们话就是:“成何体统!”“像什样!”“有辱斯文!”
同僚们边骂还边用眼梢子看他。
司马光对谏院这份差遣是很看重,他觉得这是非常适合他地方,很想在谏院闯出片天,所以很不希望自己和同僚闹得水火不容。
所以司马光过来就是和王雱打商量:你能不能多干实事,少搞事情。
王雱听明白岳父意思,就觉得自己很冤枉,这次可不是他搞事情,而是他们自个儿找过来!难道大家别三年,难得齐聚京城,还不能起喝个小酒?
到家时王雱走回夫妻俩住小院里,司马琰正坐在院中小亭里倚着栏杆看书。
秋阳西下,伊人独坐,画面显得静谧而安宁。
王雱蹑手蹑脚地走上去,隔着栏杆伸出手从背后捂住司马琰眼睛,神神秘秘地说:“猜猜是谁~”
司马琰把书搁在膝上,腾出手想要扒拉开王雱不安份爪子,王雱死死捂住她眼睛不松开,非要逼她猜。
司马琰没脾气,只能说:“……王元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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