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茫诚恳道:“据实描述你往事。”
“哪些往事?”
顾茫挠挠头,颇有些涎皮赖脸地嘿嘿笑两声,飞快地说:“全部。”
“……”
墨熄没再接话,盯着他看会儿,垂长睫毛,面无表情地在卷首提下两行冷冰严酷正楷:
重华出过两位年轻有为将帅,两人泾渭分明,譬如水火。
如水那个叫墨熄,他性冷,禁欲,至今独身,军中关于墨帅何时献出贞操赌注已经累计到足够让任何穷鬼夜,bao富腰缠万贯。
如火那个叫顾茫,他性暖,爱笑,怜香惜玉,如果他每亲吻个姑娘就得付出兜钱饷,那他恐怕早已底裤不剩败光全部家产。
在顾茫没有叛国之前,曾有日,他突发奇想,拿本自己编纂书册,跑过来找墨熄写个评注。
彼时墨帅正执卷批书,忙于军务,遂只是问顾帅句:“你写什?”
此为禁书,违阅者罚。
“什都写。”顾茫兴致勃勃道,“美食,见闻,山川游记,兵戈图录,浮生琐事。”
墨熄接过书册,提笔悬腕,蘸墨欲批。
顾茫笑着把话说完:“也写你。”
墨熄忽然警觉,停下手上动作,抬眼看着他。
“……你写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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