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顾茫当年进城,们药宗修士就替他诊脉。那些修士说,他魂魄,心脉、还有他灵核,都有刚刚被损坏过痕迹,肯定是燎国人干。他们不知用什邪门秘术,竟抽掉他三魂七魄里两魄,还让他觉得自己与兽类无异。”
“……”
墨熄沉默会儿,佯作不在意地问,“少两魄……对人有什影响。”
“那要看少哪两魄,神农台说顾茫少那两魄,魄和记忆有关,魄和心智有关,也就是说他在这两方面会出现定问题,其他倒不至于影响太多。”
墨熄垂下睫帘,低声道:“
这真是他今年听过最荒谬句话。
他扶着额角缓好会儿,才慢慢开口:“这是哪个医官诊结果,你们确定他自己脑子没问题?”
李微难得见他这样惊愕反应,忍不住噗地笑出声,但瞧见墨熄脸色,又赶紧乖乖地严肃起来。
“主上,当初们听到这个消息,也都是不信。所以顾茫刚回城那阵子,许多贵人就都去牢里找他寻仇算账,可他句正常话都道不出,反而惹得人家更为生气。”李微顿顿,接着说,“后来君上把他交给望舒君处置,望舒君开始也想从他嘴里撬出些东西来,但是什法子都用,顾茫就是问三不知。”
李微叹息着摇摇头:“他是真没有点身而为人意识。”
李微觉得给墨帅这种口是心非人当管家实在太累。
如果时光能够倒流,他宁可去给那个有十八房小妾刘大人打下手。大概那十八房姬妾心思拢在起,还没这位冷酷墨帅来得曲折。
但是时光显然不能倒流,李微只得清清喉咙,先小心翼翼地问句:“主上,您去见过顾茫吗?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
“哦。”李微松口气,“那最好不要去见他。”
墨熄兀自消化好会儿,目光才抬起来,停落在烹着热茶小泥壶上,水雾蒸腾,丝丝缕缕雾霭飘起来,彼此缠绕在起。
“……还听说……他魂魄有损。”墨熄顿顿,“是怎回事。”
李微愣下,心道自己家主上也不是个会打听消息人啊,怎会知道这个?
但仍很快答道:“是有损,不过具体是怎损坏还不清楚。只知道顾茫回来之前,就已经这样。”
墨熄皱起眉头重复:“送回来时候就这样……”
“为何?”
“这……主上,是这样,顾茫他如今状况,别说是你,他大概连他自己是谁都不太清楚。照医官们诊断,他内心深处约摸觉得自己是头威武雄壮公狼。”
墨熄睁大眼睛:“他觉得自己是头……什?”
“头威武雄壮公狼。”
墨熄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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