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：“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对不起是世上最无力
话，顾茫已经在英烈墓碑前重复
万千遍。
墨熄怔
下，明白过来顾茫意思，但他也不知该说什
好，这时候他听得顾茫低声问：“那沉棠公主呢？他最后是怎……灵核尽毁？”
花破暗。他便是重华第次信任奴隶恶果。”
墨熄原本只是想与他诉重华与燎国前史，并没有影射顾茫意思。可是说者无意，听着有心，顾茫下子陷入又尴尬又赧然境地。他竟像被掐住咽喉，时什话也说不出。
这段时间，随着他知道越多，就越觉得失忆前自己越发不可理喻。尽管重华有许多不尽人意地方，但至少它曾经试探着想要改制，想要变好，但它却反而遭受算计——譬如它信任花破暗，花破暗却反手给以沉棠为首贵族们刀。
换成是他，他能无所顾忌地再次信任个奴隶出身人吗？
谁也说不准他会不会是下个花破暗，会不会缔造出第二个黑魔燎国。
在这样情况下，重华还是给他们第二次机会，无论出于制衡、利用、亦或是别什理由，重华第二次把权力交到个奴隶手里。那就是他和他军队。
老君上做这个决定时候，该是下多大决心，用多大勇气？
可是顾茫最终还是成次等花破暗。他虽然没有率军起义，但他叛逃，甚至还逃到花破暗所创那个国家。
他还是走上与花破暗相似路。
顾茫哑口无言，龃龉很久，才默默地放下手中竹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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