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墨熄绒絮般
睫毛垂
下来，并没有答话。
“你从时光镜里出来后就
直怪怪。
方才问顾茫原因，他只说他被镜子刺激恢复大部分记忆，其他也没再说太多。想他这人逼不得，于是也没多问。”江夜雪顿顿，“现在他走，你能不能跟说说，你是在镜子中看到什
吗？”
墨熄道：“……们回到八年前。”
江夜雪微微睁大眼睛：“是顾茫叛变之后？”
“不。之前。”墨熄道，“回到他叛变前夕。”
，笑道，“羲和君如今又不是十五六岁刚刚入军营小家伙，他说话你信他就是。对江兄你要不要再来个腿儿？”
江夜雪：“……”
吃完烤鹅，又用些茶点，顾茫稍事准备，就唤来魔武永夜，准备出发。
“你们在山洞里打坐调息，恢复灵力。等个时辰，如果个时辰之后还找不到合适妖怪抓回来，就会按老方法告知你们。都清楚吗？”
他说老方法就是灵蝶传音，从前他们在战场上，做斥候那个人都会以这种方式将前线情况传给后方同袍。
江夜雪见他提及此事脸色灰败，便迟疑道：“你在时光镜里，莫不是去劝顾茫？”
“嗯。劝，但没用。”墨熄疲倦地，“这不是最重要。最重要是……看到些过去们所不知道事情。”
江夜雪搭在木轮椅扶手上手微蜷起，亦是关心心切：“什事？”
墨熄沉默会儿：“还不能说，现在捋不出个清晰脉络，很多情况也只能看到冰山角。所以想等回城之后，再重新查查八年前旧案。”
江夜雪正想再说些什，忽听得山洞深处，岳辰晴微弱声音带着哭腔，喃喃地喊道：“四舅……”
江夜雪道：“好，你放心。”
顾茫将刺刀藏握在袖里，说道：“那走。”
说罢身影疾掠，迅速遁入夜色之中。
墨熄立在洞口，顾茫走时候，与他擦肩而过，他们谁也没转头看彼此，但等顾茫行远，他却又立刻将目光投向顾茫背影消失方向。
江夜雪来到墨熄身边，问道：“你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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