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？”
“没。怎
？”
……为什墨熄没有反应？
难道是因为空气中弥散
熏香味他只是吸入
点，并不太浓？
墨熄见他沉默，问：“你是有哪里难受吗？”
他叹口气道：“罢罢，还能怎样，那就等吧。”
但明天太阳并不是那容易等来。
顾茫躺下之后就打算睡觉，可却直翻来覆去睡不着，他觉得有些不舒服。
方才那种眼前泛晕感受不减反增，除此之外，他腹腔内似乎燃起团火，燥热感觉像晕在纸上墨渍般洇染开，让他呼吸都渐渐粗重。
顾茫初时还觉得是自己维持太久易容法术，身体消耗有点儿大，于是就默念咒诀，将自己易容和墨熄易容都解。可后来却发现这并没有用，他状况越来越不受控制，那团邪火让他浑身上下都变得不对劲，最后连手指尖都有些微颤抖……
聪明，就算墨熄不愿意说，他也可以猜。
“让
想想……这个结界不阻拦人进来，却要拦人出去，那设下它目，就应该是希望别人在屋子里完成什事情。所有草屋都应该有道模样结界，们出不去，但方才那对蝙蝠精却可以说走就走。”
“……”
顾茫琢磨着，目光在这四壁空空屋舍内逡巡圈，逐渐就琢磨过味儿。
此处别无他物，仅铺着松软厚重稻草，蝙蝠精们进屋之后只为做件事，那就是双修。
“……”顾茫顿下，“……没有。”
他重新在草垛上躺下来，背对着墨熄，开始默念心诀，试图把这种越来越强烈躁动给压下去。
他
到这份上，顾茫就算再迟钝也不可能感觉不出来是怎回事，他倏地坐起，低低地喘着气，将衣襟扯开些，抬眼盯着竹帘外月色，眼神闪烁地回想会儿，说道：
“不对。那温泉池香料有问题。”
顾茫喉结动动，他已经知道，这些火蝠成群结队结合并不止是因为女王命令，而是因为从温泉池流出来香薰……那是带着情毒！
他抬手狠抹把脸，拍拍自己脸颊，试图让自己变得清醒：“墨熄？”
墨熄并没有睡，他靠在草垛边打坐，闻言微侧过脸。
再看墨熄那种难以启齿神态，顾茫还有什不明白？
“知道，结界会审进屋人有没有结合。没有结合过就不允许离开，是不是？”
墨熄不答是与不是，他只道：“天亮，这个结界就会失效。熬过这晚就好。”
那答案就是“是”。
顾茫时有些无语。心道这火蝠精女王真是个能耐人，为得到妖物姌和之后产生灵流，居然如此臭不要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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