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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熄就没有再反驳,似乎觉得也不该和被自己欺负得那惨师兄继续争执。不过也可能是因为顾茫记忆消减,更多对话他记不清。
不知此刻,若是墨熄看到这块灵牌又是什感受。他们那个时候都还年轻,以为只要能够娶到自己心爱人便是令人羡艳事情。可谁知道世上还有新婚离散这样悲伤。
或许人永远玩不过命。
顾茫叹口气,在江秦氏灵位前双手合十拜拜,好歹他和江夜雪袍泽场,如果秦木槿还活着,他合该称她声嫂子。拜完之后又瞧那灵牌几眼,犹豫要不要跟江夜雪打声招呼,上炷清香什,却忽又觉得有哪里不对。
家。
那时候墨熄还住在墨府老宅,他那位弄权伯父还未过世,府邸里许多盯梢墨熄眼线。可墨熄也不知是怎,那天忽然那冲动——墙之隔尽是耳目,他却非要把顾茫摁在榻上纠缠。顾茫是真喝太多,直用胳膊遮着眼睛,整个人像是在醴酒里浸软样,浑身热厉害,这让墨熄愈发失控,中途有佣人敲门问少爷是否需要换夜读灯烛,墨熄回应是熄灭屋内烛火,而后在黑暗中更为放肆地欺负着那个声都不敢出师兄。
后来顾茫问墨熄究竟在发什疯,良久沉默后,墨熄跟他说,只是很羡慕江夜雪能娶自己喜爱人。
顾茫当时半点力气也没有,哭笑不得道,世上那多新娘子,难道你每看到个就要感慨番。
墨熄不吭声,过会儿,又说,其实他还觉得那个新娘隔着红纱看过去,眼睛有点点像顾茫。
他说不上来,刚刚第眼看灵牌时候毫无感觉,看得多,才隐约生出些不适——他总觉得这个牌位,好像多些什。
顾茫都要被他强行为自己禽兽行为找理由给气笑,他说,眼睛像?怎觉得她鼻子还像你呢。
点也不像。
你说不像就不像?看挺像,嘴唇还像慕容怜呢。
根本不像。
脸型还像慕容楚衣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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