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茫看他无奈地讲着八卦样子,瞧上去又好笑又可怜,忙绕过去替他捏捏肩,趴在他背上哄道:“好好,记不住就不讲。”
“抱歉。你要是有兴趣,下次去书摊给你买本异闻录……”
顾茫忙道:“不用不用。”
让墨熄去买异闻录?别难为人家小本生意,人掌柜该以为他是来查封书摊吧。
两人聊着聊着,夜就这样过去。
就同意与她成婚呢?”
“局势压力吧,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缘由。”墨熄摇摇头,“隔得太久,传闻七七八八,怎样说法都有。你怎忽然在想这个?”
顾茫道:“唔……因为印象里有个人,她也是望舒府奴役,小时候,她非常照顾,总觉得她可能就是先望舒曾经喜欢那个姑娘——”
墨熄道:“不会是她。”
顾茫听他断然否决,有些诧异:“为什?”
梦泽之事,虽然军中已隐有传言私下游走,但情势紧急,且北境军军纪比其他两营要好上许多,因此流言蜚语大多只在赤翎营内流传,暂时掀不出什浪头来。
第二日晨曦破晓时,重华按计划,对大泽城发起第二次攻城。
“先望舒喜欢姑娘是个临安来普通百姓,而并非仆奴。”
顾茫又往嘴里塞块绿豆糕,腮帮子微微鼓起个小包,墨黑长发在脸颊边温润地垂着:“啊,那她既然不是奴籍,又为何不能与先望舒成婚?”
“因为就算不是奴籍,地位也相差太悬殊,而且那姑娘之前好像受过伤,记不太清楚自己身世。具体也不太清楚,只是听过许多种不同说法,有种传言是说,临安属于岳钧天封地,百姓皆隶属于岳钧天管辖,但岳钧天与先望舒关系向来不睦,知道他与临安姑娘相恋后,就怂恿党羽起去君上面前谏言,指摘那姑娘是燎国卧底,最终迫使姑娘离先望舒而去。”墨熄放下卷轴,他贯不喜欢这种八卦传闻,听别人讲时候他就很厌恶,自己来说就愈发神情尴尬。
他稍微停会儿,才接着道:“不过还有种流传更多说法,是说岳钧天并没有说她是燎国卧底,而是派人去打探她出身,后来得知她曾经是个青楼娼妓,于是禀报君上,那临安女子就自然不可能入主望舒府成为慕容夫人。”
他头疼地揉按番自己眉骨,说道:“差不多就这样,别说法还有很多,没记住。但大抵都与岳钧天有关,说那桩婚事最后是他搅坏,他觉得那姑娘是自己封地百姓,又来路不明,不愿背责,所以直很反对他们成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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