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愿他自己说想要,他不说,便不动他。当然,必须把他留在身边,谁也不许看,谁也不许亲近……为此下黑魔咒,只要他对某个人过于亲密,他身上毒便会传到那个人身上,并且不允许他把这件事说出去,旦他说,他便会即刻失去理智,成为只知雌伏于欲念之兽——所以,你看。”江夜雪冷笑道,“虽然得不到他,但他周遭也不再有什碍眼人。”
“可以直等他。十年,二十年。甚至可以容许他直狠倔,不向屈从。但绝不会允许他身边还有其他人环绕。尤其是你。”
岳辰晴道:“你……你简直是个疯子!!”
“那又如何。”江夜雪波澜不惊地,“君子早已当腻,当疯子也没什不好。另外,你也不必这愤怒,这世上多得是更令你背脊发寒真相呢——譬如,你知不知道,其实以黑魔之气伤人事情,当今君上早就清楚,并且是他曾经全力支持这去做?”
制他……”
“不。从来都没有控制他。”江夜雪淡道,“那魔气不纯,并非有那大功效。只是,每月朔望时,他都会倍感灼热煎熬,只有饮颈间血,或者服下最上品镇心草才能得到缓解。”
“不过很可惜,寻常他宁愿自己打坐强撑过朔望,也不愿自己来找,只有当镇心草也舒缓不他痛苦时,他才会失去理智,被迫来到身边。”
说到这里,他像是想起什似,转头瞥墨熄眼。
微笑道:“羲和君冰雪聪明,应当明白过来那日你来学宫找,见屋内散乱,被上有血,便是出于这个缘由。他当时是实在受不住,才来这里。他那天理智尽失,在房中到处砸乱东西,给他喂血和镇心草,然后抱他躺到床上……”
岳辰晴听到此处,怒嗥着打断他:“江夜雪!!你竟敢这样强迫他——杀你!!杀你!!!”
江夜雪却以轮椅上机括将他困住,轻描淡写道:“吵嚷什?从来不会强迫楚衣。他痛不欲生,骂是孽畜,明明可以直接欺辱他,却不曾这做。那天只是像往常样给他喂血,然后抱着脱力他上床小歇,对强*可点兴趣也没有。”
“比起强迫,更乐意看他自己点点地丧失理智,看他每次毒发都比之前更加崩溃。就是要让他自己跪着求上他。那才是所喜爱情形。”
岳辰晴真快疯,而江夜雪瞧着他神情,心中愉悦更甚。
他说:“对他这个原则,无论是心态改变前,还是改变后,都从来没有变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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