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亭外古道边,芳草碧连天。晚风扶柳笛声残,夕阳山外山。天之涯地之角,知交半零落。壶浊酒尽余欢,今宵别梦寒。
长亭外古道边,芳草碧连天。问君此去几时来,来时莫徘徊。天之崖地之角,知交半零落。人生难得是欢聚,惟有别离多。
邵荣想来想去,觉得俞舟这应该是在谢自己帮他挡住刚才那群家伙起哄。
邵荣手撑着俞舟身后墙,亲亲俞舟唇,说:“人,当然只有能欺负。”邵荣已经想好,等会回去可得好好把俞舟扔床上折腾个够,谁叫俞舟动不动就用这勾人眼神儿来勾引他?
俞舟见邵荣眼里带着笑,知道邵荣心情应该很不错。他喝半杯酒,醉意微醺,不知怎地觉得这是很不错时机。
俞舟鼓起勇气开口喊:“邵、邵荣。”
邵荣挑眉看他。
世纪歌吧?”
“……是。”俞舟说。
外婆出事那天并不知道自己会遇到什,正好教他这首曲子。外婆说这首曲子叫《送别》,她和外公是同学,毕业那年外公个木讷书呆子跑来找他,磕磕绊绊地说要给她弹首曲子。
当时外公弹着弹着把自己给弹哭,对着外婆哭得稀里哗啦,说“毕业之后,不知什时候能再见”。外婆说,那是她听过最差劲《送别》。可外婆还是嫁给外公,和外公起在小镇上生活辈子。
很长段时间里他都觉得,自己不可能再碰吉他,更不可能再弹出这首曲子。可是在邵荣注视下,这件事好像也不是那难。
俞舟说:“……们分手好不好?”
作者有话要说:
邵傻傻:?????
*
注:歌词出自李叔同《送别》
邵荣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是锐气,浑身上下都是蔑视切骄傲,他从来就没有不敢做事,更没有做不到事。
俞舟微微收紧抱着吉他手,认认真真地对邵荣说:“……谢谢。”
邵荣看着俞舟蕴着薄薄水雾眼睛,敛起漫不经心笑。
这是第二次,俞舟这样正儿八经地向他道谢。
俞舟总是很听话,让做什就做什,反抗对他来说似乎是永远不可能做到事。这样软脾气、这样软性子要是被别人盯上,准会被欺负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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