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第次起逃课、第次起上台演出、第次起骑着自行车在城市里瞎绕圈。他们第次觉得时光变得很慢很慢,空气变得很甜很甜,第次觉得就算是这样过辈子也心甘情愿。
所以他们约好要起离开,他们想要学会独立生活,哪怕是家里人反对他们也可以自力更生。
约定好那天,他赶到火车站。俞舟站在那里,只有个小小背影。他跑上去,轻轻拍俞舟肩膀。俞舟高兴地回过头来,朝他露出腼腆笑。两个半大少年随着热闹人群往月台上走,上火车。
火车上坐满操着各地口音人,他们有从南方来,现在要回南方去;有从北方出发,要南下寻条生路。两个少年位置是在起,他们拿出地图,对着地图上陌生城市你句句地讨论,想着他们到底是要在个城市扎根,还是要到许多个城市都闯闯。
十几岁少年什都不懂,什都不怕,感觉天底下什地方都能去、什事情都能做。
你说得对,改改会更好。”两个人针对彼此新歌聊起来,都给对方提不少意见。
颁奖典礼散场时候,外面放起烟火。齐明熠走得很慢,他站在围栏前看着俞舟与过来接他恋人起上车,两个人脸上都带着轻松愉悦笑容,看起来比天上焰火还明亮。
“齐?”助理迟疑着开口喊他。
“没事,们回去吧。”齐明熠平静地说。
过去终究已经过去,他没有办法回到遥远过往,把俞舟曾经遭受过切都遭受遍,自然没有立场再说什“爱你”、再要求俞舟放弃眼前幸福和他重温过去。
车停下时候,齐明熠醒。周围没有什火车,没有什少年,没有什热闹。他睁开眼往车窗外看去,外面已经没有烟火,天上飘起细细雪,看起来有些冷。
齐明熠坐直身体,慢条斯理地把解开在旁围巾戴上,对眼含担忧
齐明熠甚至还有闲心想,邵荣没有过来起参加这场颁奖典礼真是可惜,要是邵荣来,他说不定可以欣赏到邵荣当场变脸。据说这位邵董醋劲很大,每天都要想方设法宣示主权。邵荣家里人也很支持他们在起,上回俞舟在演唱会当嘉宾时,邵荣母亲就坐在台下最显眼位置。
齐明熠想着想着,在车上睡着。回去路上他做个梦,那个梦很长很长。
他梦见沉默安静少年成为他新同桌,少年沉静内敛,很多事情却很坚持。有次少年看到他曲谱,居然还敢指出说“这里有问题”,他觉得少年是瞎说,午休时神使鬼差地去试试,却发现果然得改改。
他们开始在课上传纸条。
他们开始起在天台玩吉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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