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予那时候太小,虽然早熟,但毕竟只有八岁,所以还是被震慑到。他立刻抬头:“能和他解约吗?”
“不能。”吕女士这几天赶飞机时候热衷于看民国苦情宅斗剧,转念想,居然还补上句更损,“而且没准他要求负责方式,是要你来当他老婆呢,你看你长得这好看,给人做童养媳也挺好。”
贺予那时候对情爱之事毫无好奇,懒得涉猎,因此还不知道这片土地婚姻只限于男女,听吕女士这样说,心理阴影更重,有段时间连噩梦里都是谢清呈身影:“不行,不喜欢你……不要和你结婚……!”
这个梦魇直到半年后贺继威听闻此事,才被打破。
贺继威当时臭骂自己老婆通:“你和孩子胡说些什?”
能就会由进行治疗。”
贺予恐医,温和女医生都让他抵触不已,何况是这种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严肃寒冷气息夜叉,八岁孩子登时浑身不适,为维持风度,勉强笑下,然后转身就走。
这幕偏巧给露台上母亲看到,吕芝书女士当晚处理完公务,就把儿子叫到书房内,铺着祖母绿绒布茶桌上摆着杯温度合宜热可可,她把热可可推给贺予。
“今年那个谢医生,你见过?”
“见过。”贺予家教森严,在母亲面前也板眼,并不那亲近。
又骂贺予:“这种话逗你你也信?平时聪明劲去哪儿?你是男,谢医生也是男,什你要和他结婚对他负责,你脑袋装个太平洋海水?”
贺予很是阴郁。
这半年来,想到如果自己不配合,让谢医生治不好他心理疾病,他可能就要被那个浑身散发着冰冷气息医生当童养媳,他就只能不断故意在谢医生面前出丑卖蠢
吕芝书对这变态儿子很失望,她那时候已经生二胎,二宝虽然没有长子聪明,但至少可爱嘴甜还健康,所以她完全只向着次子。至于对贺予,她说话就几乎没什耐心:“他叫谢清呈,以后就是你私人医生,他每周都会来们家给你看病,你定要好好配合,如果身体有什不舒服,也可以随时请他过来。”
“嗯。”
吕芝书看着眼前才八岁男孩这样沉稳,总觉得心里有些发憷,为消除这种难受气氛,她叹口气,稍微逗逗他:“贺予,谢医生是和们家签卖身契,如果他不能把你病治好,那他就会沦为们家长工,全年无休,没有工资,连老婆都不能娶,你懂不懂这是什意思。”
“不是很明白。”
“意思就是如果你不配合,让他治疗效果打折,耽误他恢复自由身时间,害他以后娶不老婆话,你就得对他负责,养他辈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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